从此要隐藏多少不为人知的危险,他也明白了古人诚不欺我,红颜祸水这句话简直是包含了无数人的人生哲理乃至于生死教训,但是转念一看怀里可以让众生为之倾倒的没人,段兴登时又觉得,就算是被人乱刀砍死,也值了!
“兴儿,你看那些贵族公子一个个虽然现在俯视着众生,但老爹嘴边常挂着一句话,整天想着怎么踩别人,终归有一天会被别人踩。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终归有一天你会比别人站的都高,不说能有皇帝命,至少不比海耶斯差?”唐叶萱躺在段兴怀里,指尖轻轻的戳着段兴那并不厚实的胸膛,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若是真一幕被包厢外面的贵族看到,不知道多少人都要拔刀冲上来。
“你咋知道?”段兴不冷不淡的问了一句,眼皮都没怎么抬一下,只是微微的睁着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天上,像是一只注定只能看着那些奢华的小人物,笑容没有自嘲,也没有悲哀,干净的就像是蓝水河边积淀下来的白雪,一尘不染。
“兴儿,我说这话不是寒碜你,我知道你是小地方出来的穷人,一没家庭背景,二没什么通天的本事,但是你懂得奋斗,想做人上人,也敢吃人。而且肯忍能玩阴地,有做大事的潜质,也许今天坐在这个位置上,在许多人看来都是一个穷乡僻壤出来的傻小子走了狗屎运,我也不能替你向其他人解释什么,但我明白一个道理,人在做天在看,老天都是有眼的,你能凭借一无所有站到这个位置不仅仅是运气而是你有本事,或者说是祖上基下来的阴德也行,总而言之我明白你能成大事!”唐叶萱一板一眼的说道,随即脸色一变变得有几分俏皮可爱,狠狠地在段兴肩膀上捶了一拳头,眉开眼笑的说道:“所以本姑娘下半辈子就托付给你了,你得好好对待本姑娘,否则天理不容啊!”
“就你贫嘴!”段兴伸出手在唐叶萱鼻子上轻轻的捏了一下,满是怜惜,随即脸色变得有几分古怪,压着肩膀把她扶了个端正,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妮子,老实交代,啥时候眼光变得这么好了,懂得我潜力无限了啊?”
唐叶萱撇了撇嘴,一番不屑的样子:“切,就你这放在大街上也没人看一眼,也是本姑娘悲天悯人,看你可怜才屈身跟你的!”还悲天悯人,一点伤春悲秋的资本都没有,我往醉卧楼前一站,指不定多少姑娘生拉硬拽的把我床上拽呢!”段兴嘴角露出出了点邪气的笑容。
“无耻,你要真敢去,我就赶去把他整栋楼都给他烧了!”唐叶萱丝毫不示弱,撇了撇嘴说说道。
段兴看着这个似乎又回到原来的女人,看着她脸上那似笑非笑,几分婉约几分诡异的为味道,一时间后背泛起了一股凉意,登时无语,他感觉上了贼船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上了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