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岂不是把你卖了?”希尔曼分外的不解,不知道段兴葫芦里卖地什么药。
“这你就别管我怎么打算的了!是什么就说什么!”
“那需不需要伪造一份反叛者的名单呢?”希尔曼问道。
段兴摆了摆手,摇头道:“不用,谁是忠诚地,谁投降了你都按照事实叙说就是了,你们那队长也是条汉子。你就把他如何宁死不屈的事迹告诉你们上级,给他累计点军功,也免得他掉脑袋!”
段兴见那希尔曼又有疑问,摆手说道:“你自己该如何向他们交代心里应该有个数,不用我教你,把命保住,尽量获取他们的信任就可以了,还有过几天我会把他们全部释放了,编造的谎话别被他们戳穿了就是了!”
地下仓库里总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几盏脏兮兮的油灯顶着两粒蚕豆大小火苗在跳跃。让这一片地方昏暗的不知天日,不过估摸着时间也算是深更半夜了。
看守俘虏的只有两个身穿皮甲的战士。黄昏地时候喝了些麦酒,此刻趴在桌子上已经有些瞌睡了。仓库角落的一片黑暗里,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喘息,今天一通审讯每个人都遭到了残酷的虐待,一个个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到夜深了也是疼的睡不安稳。
这地下仓库的监狱里都是铺着茅草,一翻身总会带起一阵的响动声,如今这整片仓库里声响做了一片,偶尔还传来几声无奈地叹息,和低声的咒骂。
“哎,若不是那群大佬软禁了我妻儿,我何必为他们干这些拼死拼活的买卖,如今也不会受他们这群魔鬼的折磨了,生不如死啊!”
“你这算什么,你也就被烙铁烫了几下,我十个手指的指甲缝里如今全部都被钉了竹签,我这辈子算是被废在这里了,以后连握剑都困难了,好死不如赖活着,慢慢熬吧!”黑暗中传来一声有些无力的话语,就像是垂死之人的呻吟。
“哎……”那先前说话的男人沉声叹了一口气,突然却听见了一阵异样的响动,只闻那黑暗中传来一阵子铁链子地轻微碰撞声音,紧接着咔地一阵响动,就像是什么东西被别断了。
两人艰难的移动着身子凑了过去,隔着他铁门他们清楚地看见不远之处一扇铁门开了,半截铁链子掉在地下,一个黑影慢慢的朝地下仓库出口摸去了,而那两个看守俘虏的战士也喝的酩酊大醉,只在那埋在桌子上,睡死了!
“是希尔曼那个垃圾,他竟然逃跑了!”那人正要吼出来,却被一双血淋淋的大手捂住了嘴巴,指甲缝里的竹签子在他脸上刺了几个血印子。
“我们错怪他了,希尔曼逃出去了,我们也有救了!”那老战士低声说道,长长的嘘了一口气,若不是刚才他反应快,只怕希尔曼也得被抓回来了。
“他这是忍辱负重,迷惑敌人,你懂什么,人家好歹也是七八年的老兵了,比你这个新兵蛋子经验多得多!”那老兵低声教训了那人两句,爬回墙角扯了些茅草堆了个简单的地铺就睡下了。
夜,依旧如此静谧,夜风依旧如此汹涌,带着几分常人捉摸不透的痕迹。
段兴站在掉他之上,看着那夜幕中渐渐淡去的身影,嘴角扬起了一丝笑容,刘镇山那有几分让人感到压迫的身躯在这夜幕中就像是一口黄铜大钟,带着几分憨傻的笑容在这夜色里看的有几分不真切。
“你让他去做眼线,真的能行么?”刘镇山笑了笑,看了看一脸自信的段兴。
段兴拍了拍刘镇山的肩膀,笑道:“做眼线是假,做棋子是真!”
“老弟你的意思是?”
“这希尔曼脑袋灵光,做事也能忍,是个可造之才!”段兴说着突兀的回头看着刘镇山,问道:“前几天我教你的象棋还记得吧?”
刘镇山点了点头,段兴一笑说道:“他就是个是个危险的棋子,就像是象棋里士,能闷宫,兴不许就能哪天就呢个反咬一口,把我咬死了。我这次是第一次用他,也是最后一次用他,过几天叫人捅穿他投降的底子,这一切都会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到时候我又可以收买一个人才,那个骑士虽然断了一臂,但知道不少,而且功夫也到家,现在这年头,人才珍贵,不能浪费任何一个可造之材!”
段兴见刘镇山没明白,继续说道:“我现在现在叫希尔曼回去说那个断臂骑士誓死不降,过几天又捅穿希尔曼卧底的身份,这卧底的话还能是真话吗?谁还会相信那个骑士的身份呢?我就是要让他们把这个人才亲自给我逼上梁山来,为我所用!”
刘镇山笑了笑,这个计划的确是缜密,但是也并是没有缺陷,问道:“那他们直接杀了那个骑士怎么办?到时候不是计划全部落空了吗?”
“这就要靠海耶斯帮忙了!”段兴笑道,慢慢走下了碉塔,说道:“明天办下宴席,是该清算清算昨天的帐了,都来这雾隐镇四五个月了,要是还拿不下来,当真是有些惹人笑话了!”
“那我今晚写请柬,明天邀请他们?”刘镇山问道。
段兴摇了摇头,走回房间,笑了笑:“不用,明天该来的,不该来的都要来,用不着什么请柬对了,还有件事情麻烦你,这七杀不能一直让他们驻扎在雾隐镇,今晚务必将它们带回废弃矿洞,今天都累了一天,嘿嘿”
“放心吧,这点事情我还是能办得好,明天宴席上务必要将他们吃下来,这维持军队总依靠帝国的军饷远远不够,这生意该扩大一下了,雾隐镇这块肉肥是肥,但是不够大,跟几人分着吃远远不够,明天靠你了,我给你压阵加油!”两人拳头狠狠的砸在了一起,浅浅的笑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