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可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她,这两兄弟虽自小便生活在一起,表面也保持着和谐的关系,可是暗地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两个人的性子又别扭至极,真不知道这十二年来他们是怎样过来的。
“神医他明天中午就不在了?”
景涵换了话题,“若然如此的话,那我要现在动身才够时间去他那里了。”
“是的啊,假条早已帮你准备好了,你早去早回,可别再惹什么事情了,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景涵说着便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袖,“如此,那我就先下山了啦,景钲那边,不用告诉他也行,反正他气还没有消,一时半刻还不想见到我这个恶劣的弟弟。”
“好,如此,你便速去速回,这是你下山的令牌,拿着,可不要不见了。”
“行。”
景涵郑重地将令牌收好,转身,便步出了凉亭。
夹竹桃的妍色落了一地,将那背脊挺得笔直的白衫少年染上了火红之色,可仍掩不住背影寥落,袖摆宽阔处,乍然落拓。
蒋棋不再看她的背影,只扭过了头,微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