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抱拳道:“原来是苏掌门。”这苏让本是苏云锦内侄,因他家道殷实,平日对崆峒派助力颇多,苏云锦对他极为看重,不但将一身功夫倾囊相授,还收了他为义子,令他掌管派中大部分事务。故一年前苏云锦被刺身亡后,便由他顺理成章接任了新任掌门之位。
司马流云早闻苏让之名,但从未与之谋面,万没料到此人身为一派掌门,人品却是如此不堪,竟做出这等见色起意,滥杀无辜之事,不由微微蹙眉。
只听苏让说道:“这女子与我崆峒派结有深仇,不久前更是害了我派何振阳等十余名弟子的性命,还请司马公子将她交给在下带回本派处置。”
司马流云闻言怔道:“振阳兄他们已……?”他心中一阵惊疑,转首向晚晚看去。
晚晚咬了下嘴唇,轻声道:“当时我与洛姑娘被他们围攻,迫于无奈才会出手伤人。”
苏让冷笑道:“你这狠毒女子连自己的亲婶娘、堂兄堂姐都下手杀了,还说什么迫于无奈?司马公子,在下久闻你为人豪侠重义,自当不会袒护这种忤逆人伦的败类!”
他见司马流云在旁皱眉不语,便上前两步,伸手朝晚晚腕间抓去,口中喝道:“还不乖乖随我回去!”
晚晚面色如纸,想要退后闪避,却见苏让这一式大擒拿手出手方位精妙刁钻,已将自己退路尽数封死,当下将心一横,咬牙暗道:若让我回去受他折磨,还不如立时死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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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冉与齐漠走出密林已是傍晚时分,她见齐漠受伤颇重,心知强撑不得,须得找个地方让他静养两天,方能继续上路。
眼见前方稀稀落落散着几户人家,便也顾不得旁的,扶着齐漠走到近处一户农舍门前,只见户门虚掩,内中却是空无一人。
两人心知主人多半出门耕作未归,齐漠笑道:“咱们先进去住下,等主人回来,多给他些银子便是。”
云冉点了点头,四下一看,只见室中简陋,一堵土墙隔出了里外两间,房中各放了张木床。她将齐漠扶至外间床上坐下,便去灶旁水桶内舀了盆水,取出绢帕仔细洗净脸上尘土,转头见齐漠目含笑意,正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不由愠道:“你看什么?”
齐漠微笑道:“我本以为你要舀水来喝,没想到却是用来洗脸。”
云冉脸上一红,见他嘴唇干裂,想是渴得狠了,忙舀了碗水过去给他。齐漠就着她手将一碗水喝光,向她说道:“多谢。”
云冉不欲与他多话,垂睫坐在一旁木凳上静待主人归来,哪知直等到日落西山也未见人影。齐漠见天色已晚,便说道:“你看看米缸中有没有米,要不先做点饭吃?”
云冉依言走到米缸前揭开盖子,见内中仍剩着小半缸糙米,她朝米缸内看了片刻,又默默回转凳前坐下。
齐漠问道:“没有米么?”
云冉哼了一声,半晌方道:“有……但我不会做。”
齐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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