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问品,“这些你先吃着吧,我就告辞了。”
“好的,再见!”牙子又笑了起来。
“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你。”
“打算现在去?”里包恩看着一句话不说的纲吉就知道纲吉又在打算什么。
“等一下去。”纲吉回答道,然后找个公共电话亭,先给了平打了一个电话要他注意自己和京子,然后拨通了家里的号码。
“喂,妈妈,山本受了伤我想去他家看望一下,可能要晚一点回家。”
“哦,那你要注意安全啊,还有会给你留夜宵的。”
“谢谢妈妈了,再见!”纲吉挂上电话松了一口气。
“不用叫上山本么?”里包恩问到。
“他才刚刚受了伤,而且现在也不能确定凶手就一定在那里,还是我们先去看看吧,说不定根本就不是的,也说不定已经被云雀打败了。”纲吉边跑边说到。
“如果是最差的一种情况我们可能直接面对凶手哦。”里包恩笑着提醒到。
“那我们就直接解决掉好了,对方也只有一个人,一对一很公平。”纲吉出了医院立刻骑着自行车向目的地赶过去。
废弃的建筑物在夕阳下显得诡异静谧,像是一个张大嘴巴的怪物在等待着猎物上前然后再一口吞噬掉。
云雀举着拐子靠在柱子上,肩膀的伤口还在继续流血。
云雀本不屑于躲藏,但是这个对手将自己诱进了这幢废弃的大楼,然后利用地形和事先布置好的陷阱进行暗算,真的很讨厌,就像一只苍蝇一样,一只在你身边“嗡嗡”作响,每次打过去却又扑个空。
浮萍拐是近距离作战的武器,这点云雀很清楚,然而他的对手却一直躲藏在建筑物里跟他躲猫猫,不时的借助丝弦偷袭。
“你真的是个很有意思的对手,不过我玩腻了,做个了结吧!”身后传来阴测测的声音,干涩的像是坏掉的小提琴用一把弓粗暴的拉着,让人觉得心烦意乱。
“刚刚好,我也不想再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云雀将拐子上的链条打开,根据对手的擅长使用的丝弦的作战方式,用链条反而更容易对付些。
“咻”的一声,一条金属丝弦带着夕阳的黄色打来。
“哼!”云雀冷笑着躲开,丝弦穿过云雀的右侧不知道缠到了什么东西上,面反而不动了。
“不错嘛。”对方这么说的时候又有几条丝弦袭来,云雀将链条甩起来,但是拐子尾端的细锥却在丝弦上打出噗噗的响声。
“没用的,等你将我的丝弦打断是,你的脖子已经被我紧紧缠绕住了,”云雀正在丝弦中向丝弦打来的方向前进,那人接着说到,“就像这样!”
一直只是变换着位置,让丝弦袭来的人居然忽然从阴暗处冲了出来,手里依旧拿着丝弦,一点不会反光的丝弦在光线阴暗的建筑物里时隐时现,所以当丝弦悄悄打着圈从后面勒紧的时候云雀心里一惊。
“你果然是个可怕的人,但是现在已经被捆住了。”安卡得意的走进,手上还紧紧握着自己武器,手上一用力,甚至看得见云雀的白衬衫随之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