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能接受我最差的时候的样子,那么,你可以走了,我会当你从来都没来过的。”我怔住了,我仿佛看见了一个脆如蛋壳,但依旧倔强站立的灵魂。这是我在梦曼的资料里看到的一句话。
这些天,我仿佛被打入冷宫一般,一个人在阅览室整理资料,而这些有趣的资料是我打发时间的消遣。
“我听到严龙轩来了。”一旁,饕餮以半死不活的状态,说出一句让我热血沸腾的话。
“真的!”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饕餮,“我去看看。”
我溜出阅览室,蹑手蹑脚地从休息室的门进了员工办公室,拿起桌上的饮料,装作休息的样子,坐在休息室。
我不时地偷瞄接待室那边,发现麦哥已经在门口候着了,他脸上并没有显露什么,但嘴角的肌肉有些僵硬,他双手十指相扣,横于腹前,左手大拇指不停地摩挲右手。而福哥甚是轻松,翘着个二郎腿,还一小口一小口地眯着茶,完了还一脸享受的样子,好像他喝的不是茶而是酒,只是他也似我一般高频地偷瞄着前门。而其他的童鞋,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围在前门门口,叽叽喳喳地不知说着什么。
这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位少年。少年面目清俊,黑衣黑靴,一头乌黑的头发随意用黑丝带束着。少年双手交叉胸前,腰间佩着一根纯净的黑色长箫,且不说箫身上出神入化的雕刻,只凭这纯黑的色泽,便可知这箫绝非凡物。
“千年黑荆!”熟悉的声音在我脑后方响起。
“你怎么出来了,”我转过身,饕餮如一尊神般,大大方方地站着,“快回去,会被人发现的。”
“除了你,这群人中,没人能看见我。”饕餮看着门口,比我还认真。
我将信将疑,转过身。
在大家毕恭毕敬的簇拥下,严龙轩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他的眼睛似乎没有焦距,所有投向他的热切的、敬仰的、崇拜的目光都像是投进了黑洞,没有任何回应。
麦哥将严龙轩领进接待室,其他人都被留在外面。严龙轩扫了眼接待室内一排椅子,回过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麦哥。
“随便坐。”麦哥伸出右手做出一个请坐的姿势,但双脚却稍稍有了些弯曲。
严龙轩仔细地扫了遍椅子,然后居然在最不符合他身份的蛋形椅上坐了下来,而且坐的很深,那一刻,我突然产生一丝错觉,仿佛那松垮垮地坐在蛋形椅上的人,不是严龙轩而是饕餮。
麦哥看着严龙轩,下颚有些下垂,眼睑、眉毛微抬,怔住了。直到严龙轩右手一伸做了个请坐的姿势,才双手扶着椅子,坐下。
接下来,二人开始交谈。至于谈话内容,估计在接待室外诸人中只有饕餮听见了。
虽然听不见,但我始终仔细观察着接待室内的一举一动。严龙轩童鞋,除了偶尔做一些手势,自始至终都保持这样的动作,整个人深陷在蛋形椅中,十指一一对应成塔尖状搁在小腹上,双腿伸直,左腿压在右腿上,而脸上表情虽然清冷,却也没什么不对劲。
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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