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噻!"我看着眼前一株株不明品种的树木,下巴都快都快掉到了地上。
这些树株株直插云霄,树高至少在20层楼以上。树上鸟的清灵的歌声,在我耳中却不过如蚊子的叫声般嗡嗡,嗡嗡的。据我目测,这些树的"腰围"估计得过20米,其树干笔直,向上则明显减细。叶子生得很奇怪,一般的树的叶都是表面朝天,而它是侧面朝天,像挂在树枝上,与阳光的投射方向垂直,估计是这一块实在太繁茂了,需得寸光必争。
站在这些树下,我瞧着星光下隐约朦胧的花海,一瞬间,我仿佛似醒非醒般,恍惚不清。我看着这迷梦般的一切,一种很沉的思绪在我心底蔓延,我真希望一觉醒来,我发现这一切都只是梦。
我瞧着天上,星光依旧不停地变幻,一眨眼,便"老母鸡变鸭",突然,我想到了一个主意。
约摸2个小时后,我对着我制作的简易电筒,像欣赏艺术品般,小心翼翼地抚摩着它。
其以萤火虫为光源,是我将萤火虫关在有一眼镜片大的孔的用树叶捆以草茎的球体中,再于孔处覆以以草茎编制的疏网,然后一孔圆心为轴附上,大小与孔相似的近30cm的圆筒。
我小心翼翼地将电筒照向花海,却发现那一束光并不成直线,它时而弯曲成环,时而斗折蛇行。但不知是设备问题还是结界的作用,才十几米,那束光线便以减小到无法为我肉眼所能识别的程度。
我丧气调整电筒的方向,希望会有什么转机。
"谁?"从花海传来的声音,把我吓得脑子都抽住了,弱弱地回答:"我。"
对方却沉默了,我想起凰说这片花海中死了好多人,不由浑身冒冷汗:"你是人,是鬼啊?"
"你说呢?"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冷冷传来。
我双脚不由发颤。想当年,姐也是看贞子从电视机里爬出来都不眨眼的货,可现在到了这个搞什么飞机都不知道的地方,什么神神鬼鬼我都不敢不信。
"你在里面吗?"声音再次传来。
"什・・・・什么里面啊?"我的声音不由打颤。
"结界,你是不是在结界里面!"声音虽然微弱,但我还是感受到对方的不耐烦,然而,这不耐烦的语气,却让我产生丝毫的熟悉感。电光火时间,我的脑海和我的口中同时奔出两个字:"找死!",花海中的声音像极了断崖边上饕餮的那句"找死"。
"你说什么?"声音已明显带上了怒气。
"我说‘找死‘,‘找死‘听见没有!"想到饕餮流着口水像向看牛肉干一样看我的魂淡样,我不由恶气横生。
"你・・・你・・・・"我仿佛看见饕餮气得说不出话的模样,不由心情大爽,大发慈悲道:"你沿这束光走,就能出结界进来了!"
"哼!"我只听到一声冷哼,花海便在无声音传来了。疑惑中,我将电筒固定在离我最近的树枝上,然后紧张迈着"小碎步",沿着光束像花海挺进,心里却紧张的哼起了忐忑。
一路上,我看到的却不再是花海。虽然天很黑,我并不能瞧的真切,但我能清晰感受到如戈壁般锋利的氛围,还有阵阵阴风,吓得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在我提着小心肝,走到光束几乎看不见的地方,我,并未见到饕餮。害怕的种子瞬间在我心里蔓延疯长。
"你在唱什么,这么难听!"一个非常虚弱而欠扁的声音从我右前方的黑暗中传来。
哇靠,想不到我居然将忐忑唱了出来,我连忙闭上嘴。
"喂,你就打算这么看着我爬过来啊!"我看见我右前方的黑色中慢慢伸出一只惨白的爪子,点缀点点殷红,约摸半分钟后,出现了一个缓慢挪动的白色身影。
别说,我还真站着看了他爬了一会。我双手叉腰,得瑟地抖
异空新生活,我居然是个四无青年!-->>(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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