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声音又在背后响了起来小蛮只得站起来回头道:“他……怎么回事?”
泽秀抱着胳膊冷冷看着她:“应当我问问你怎么回事。”
小蛮叹了一口气摆摆手:“我……去梳洗。”她认输先躲开是正经。
泽秀不依不饶地跟在她后面看着她洗脸漱口突然说道:“他没什么事师父说可能是中毒太长余毒还留在体内过几天就没事了。”
小蛮连连点头心虚的要命。这个人醋味极大简直到了可怕地地步还别扭地够呛一个不开心就板脸。他刚醒过来她还是不要得罪他比较好。
用巾子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她正要把乱七八糟地头梳梳泽秀突然从后面环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头顶上低声道:“师父说你好几天没睡急得要死要活。到底是为哪个急?”
她支吾了半天眨了眨眼睛:“两个都急。”
他好像有点生气不动了。小蛮低声道:“是不想骗你啦我再怎么冷血也不能看着一路过来的同伴死在面前吧。而且……你干嘛老和他比?你是小孩吗?”
他在她还有些湿润的脸上捏了一把放开她笑道:“你总有这么多歪理。罢了我去陪师父你自己玩吧。”
他走到后面突然又折回来在她脑门子上一弹:“不许看他。”
这么霸道她非要听他的吗?
小蛮把头梳通绾了个髻走到前面天权还是那个姿势动都没动一下。小蛮走过去蹲在他身边低声道:“饿了吗?还是想喝水?”
他像个木头人一样不动就是不动。小蛮去厨房端了一碗饭递在他手上他也不接倒水给他他连看也不看。明明嘴唇都干得裂开了。
她只得将碗放在他唇边低声道:“喝点水。”
这次他终于动了小小喝了一口小蛮喂了他一碗水然后把饭和菜拌在一起小心喂他吃。
吃了大半碗的样子他摇摇头吃不下了。
“你胃口可比泽秀那只猪小多了。”小蛮感慨了一番用手绢替他擦擦嘴抬头见他定定看着自己双眸里似有宝光流转只是额上乱覆眉看上去不那么利索。
她取出牛角梳坐在他身后开始梳头一面低声道:“天权现在是春天了。你知道吗?蝴蝶是在春天破蛹的。不要总想着很绝望的东西你没死就要好好活下去。以后你的生命就是崭新的重新开始活不比死去要好吗?活着就有希望。”
她替他将头梳好依照他以前的方式束了起来然后凑到前面一看微微一笑:“这样不是好多了么?”
他眼怔怔地看着洞外的景色始终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