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着那筐子,就像你那样,还不知要死的多惨,幸好这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
“你还有理了”
说话时,只见狐狸那犀利的目光扫射着我,接着却隔了两、三秒钟不再说话,后又将头埋了下来,轻声说道:
“爷要你把那时说的四个字忘了。”
“爷,你对我说什么了吗?哪四个字?我记不起了。”
我脑海中常年有块橡皮擦,你让我擦掉,没问题,关键是我根本就没听进去。
此时的狐狸像被重重打击了一番,随后独自坐于一旁舔伤口去了,离我也离得更远了。忽的,他又对我说道:
“爷且问你,伤着哪里没有?”
坐是坐的远了,可是这狐狸倒关心起我来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于是我担心地向他走了过去,将他扶了起来,他急忙甩开我的手,借着月色,我却瞥见他背上的衣服都被鲜血染红一片,甚是吓人。
“爷,你背后有鲜血”
“不碍事”
待俩人相互寒暄过后,然后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坐着。
月光下,听得这这山下尤为幽静,却不想,几声狼叫声传入我耳中,而且这声音正在向我们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