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李浩洋的卡宾枪,但也知道自己的双筒猎枪拿不出手,确实不好意思和对方交换。他收好卡宾枪后,不再多说什么,大家继续喝酒,晚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李浩洋醉意较浓,被中年村长安排在他自己的卧房内休息,以此表示尊重。他推脱不过,只好同意,进入村长的卧房休息。
星期六和多夕等女被安排在另一处,自有专人照顾,不必担心。
李浩洋忙活一天,身上汗味较重,睡觉前自然要先洗澡。中年村长家有简单的浴室,一年四季都用凉水冲洗,快捷方便。李浩洋很快冲完凉水澡,酒劲儿稍减,本想去找多夕她们,但又担心中年村长不高兴,认为自己不尊重他,只好无奈返回村中的卧室。他推门而入,进入内间便愣住了,眉头皱起。
昏暗的油灯下,中年村长的两名年轻妻子并排坐着木床旁,垂头不语,不敢去看李浩洋。一看这场面,李浩洋马上明白其原因,一定是中年村长命她们来服侍自己,以此来感谢他赠送卡宾枪。两女的年纪比多夕她们略大一些,身材较为,容貌还不错,神情有些尴尬,但不紧张。
李浩洋不想接受这样的“礼物”,双方语言不通,只好打手势解释,希望两女尽快离开。两女很快弄明白他的手语,然而却摇头不肯离开,片刻就泪流满面。李浩洋不知两女为何哭泣,认为她们是被丈夫逼迫前来的,所以才会忍不住哭泣。他低声安慰了几句,便想送两女离开,然后找中年村长解释。
可两女说什么也不肯走,突然跪下哀求李浩洋,十分意外。其中一女有部分华侨血统,会说一些简单的中国话,见李浩洋是中国人,立刻用汉语解释原因。原来她们确实是丈夫派来的,目的就是服侍李浩洋,也是当地的风俗之一,但只有贵客才有这样的待遇。如果现在被赶回去,那一定会被误认为贵客不喜欢,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随时都会被赶出家门,重新去过食不果腹的苦日子。
她们名义上是村长的妻子,实际就是小妾,可以随意送人,地位很低。这种现象在巴厘岛很普遍,许多有一定权势的男人都养了不少小妾,自己享用之余,还可以用来招待贵宾,扩展交际圈,十分常见。这些小妾大多来自贫苦家庭,一旦被丈夫赶出家门,根本没有容身之地,不想饿死就只有去城镇中当了。
听完此女的解释,李浩洋暗自长叹,眼前这两个女孩恐怕不是第一次伺候贵客了,为的就是能有个温饱,着实可怜。他犹豫不定,两女认为他还是要赶自己走,哭得更厉害了。他立时心软,急忙扶起两女,安慰她们别哭,保证不再赶她们离开。两女见李浩洋决定留下自己,哭声渐止,随后别主动帮李浩洋宽衣。
李浩洋略微挣扎了一下,可一看两女满脸的泪痕,顿生怜意,随即便任由她们为自己宽衣了。两女很快帮李浩洋衣服,服侍他,接着也自身的衣物,熄灭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