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么说,但面上却装出不太相信的表情,然后话锋一转,“白霖,今日你我这番话我不希望有第三知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白霖心念一动,感觉扳倒她的机会来了,便得意起来,懒懒道:“我为何要听你的?”
海棠的神色微微一僵,随即定定道:“白霖,你若是让我不好受,我也不会与你好过。若是你把我俩的交谈说与别人听,我便把你和萧公子的事传扬出去。你不考虑自己,也该考虑萧公子啊,他堂堂四公子之一地商公子,禁得起断袖这等丑闻吗?”
“你……你刚才不是说,不会把我和他的事对别人说?”白霖气极地用手指着她,为她的出尔反尔堵得一口气憋在胸口。
“我自然是不会‘随便’与人说。”海棠漫不经心地强调“随便”二字,并不觉得有半分理屈,“可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一旦危害到我自己的利益,我自然也顾不得别人了。”
“你威胁我?”白霖气得声音都抖起来。
“你若是要这么想,便这么想吧。”海棠道。
“哼,你要是想说,就尽管说去好了。
”白霖银牙一咬,怒急反倒笑了,“我生平最恨别人威胁我。你去说啊,我倒不觉得我和萧夜痕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我白家与他萧家从小就订下亲事,我们男未婚,女未嫁,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海棠静了好一会儿,最后太息道:“我总想说服自己说,不会有哪个女儿家会脸皮厚到被人识穿了女儿身,却能指着别人的鼻子骂人家不长眼,又夸说自己身长七尺,相貌堂堂,气宇不凡,最后还理直气壮反问人家说自己哪一处像个女的?”她说的是他俩初遇时的场面(请看第一章),“唉,没想到原来世间真有这等奇葩。”她摇摇头,一脸无语地表情,弄得对方反而不好意思。
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结巴着:“你……你老早怀疑我……”
“我本来也真的信你了。”海棠温润的嗓音不娇柔地说道,“你的行为举止看来真是无懈可击,从来没露出什么女儿家的口吻和小动作,我自认若是由我来扮男子绝对做不到你这般。你可是从小被当作男儿养大?”
白霖带着海棠来到僻静地小后院,一颗老树之下。此时半月悬于夜空,两人沐浴月光之下,看来郎才女貌登对得很,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一对小情人在此处幽会呢。
“白霖,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海棠揉着手里地绢子,有些不安地四下看着,似乎怕引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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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霖眉头一皱,咬牙道:“既然如此,我便不与你绕圈子,直说了。海燕她娘,你心里到底有什么图谋?”
图谋?海棠地眉头动了一下,她心里觉得可笑,但脸上却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道:“白公子,你在说什么?我能有什么图谋?你这话若是让旁人听到,人家还误以为我有什么歹毒心肠呢。”
“你还装?”白霖闻言不禁冷笑一声,“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若是没有图谋,这两天为什么对萧夜痕特别好?”
“白公子,你怕是误会了。”海棠掩嘴一笑,道,“萧公子是客人,海棠自然要对他多些留意,免得有所怠慢。”
“是吗?”白霖又是冷笑,“我倒没看出你有原来有这般胸襟,还是你也服食了老大地摄魂丸,才昨天上午生的事情,你片刻便记不得了?”
“原来白公子说的是昨天上午的事啊?”海棠像是才想到似的又掩嘴笑了,只是这此笑容中竟似乎带着隐隐的嘲讽,“没想到公子现在还惦念着。”
“看来你记得了?”白霖的嘴巴麻利地讽刺回去,“萧夜痕罔顾你的性命点我**道,我就不信你心
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