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请示上级。最糟糕不过的就是他完全没有动作,但是一般人都会想要有人指示该如何去做。
一个有着希腊外貌的奥地利人在巴黎,总是相当显眼的,因此他不可能亲自去做监视这种活,巴黎街头有的是无事闲逛想找点钱路的孩子们,这种事情交给他们去做再合适不过。一群流浪儿24小时监视着布料商人,大家各取所需。
在沉默了三周之后――瑞恩斯坦几乎要放弃监视了――孩子们终于报告,布料商人往诺森伯爵府上送了一次货。
这位伯爵压根就未曾在瑞恩斯坦的黑名单上出现过,所以一时之间他也没当一回事,但是转念一想,怎么会没有干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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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过了两个多月之后,瑞恩斯坦・司穆伯爵回到了维也纳。
“司穆伯爵,希望你给我带回了好消息。”伊丽莎白皇后轻轻的说。
他没有回家休息,就直接觐见了皇后陛下,也是他一贯的习惯,非此不足以表达他有多么赤诚。“托两位陛下的洪福,臣此去得到了足以追查下去的线索。”
后拿了象牙骨的花边扇子轻轻敲在他手臂上。
“臣从意大利追查到撒丁,又从撒丁追查到法国,得到了一个名字:布莱克兰德曼伯爵。”
伊丽莎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个人啊……”沉默片刻,忽然一笑:“大概查到他,也就查不出什么来了吧?虽然知道有他的影子,可是一点证据也没有,根本拿他没有办法。匈牙利军队里面肯定有问题,你还是从那边查起来吧。虽说堵是堵不住,也该给这些胆大妄为的家伙一点教训。”
“陛下知道这人?”
“久闻大名了。他是奥地利人,一直致力于推翻帝国、推翻弗兰茨的事业。”皇后也不由得叹息:“是个老对手,也是个麻烦的对手。他很得法国皇帝的宠信,跟撒丁国王过从甚密,就连意大利国王也敬他为上宾。”
瑞恩斯坦做惊讶状:“怎么?费迪南德国王也跟他有来往吗?真是想不到啊。”唏嘘不已。
伊丽莎白斜睨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做那副样子给谁看?”
瑞恩斯坦只是貌似纯洁一脸无辜的微笑。
匈牙利的线索则是由安全部长阿道夫跟进的。他伪装成买家,进行了一系列地下活动,抓起小鱼小虾一堆,但是总不能跟法国人联系上。阿道夫决心将打击地下军火的事业当成一件常务来抓,每隔一段时间就进行一次清理活动。这也导致了欧洲的地下军火运输线从隐秘转向更加隐秘了。
瑞恩斯坦很是鄙视这种简单摧毁的行动,认为这是最下等的法子,不仅没法查出幕后主使,更有可能将他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毁了。果然他们两个也都没有得到更深入的情报了,这年头的反间谍工作不好做啊。
想要联系起布莱克兰德曼伯爵与匈牙利的关系似乎成了一个不可能的任务,尤其是,阿道夫没有能够找出究竟什么人从匈牙利的军队中走私出去了那些定制的武器。皇后很不满意,司穆伯爵很恼火,阿道夫部长很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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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波森霍芬送来了噩耗:茜茜最疼爱的弟弟卡尔・特奥多尔的妻子,萨克森的索菲亚公主,生下女儿不久之后便去世了。年轻的公爵继承人与妻子相亲相爱,感情深厚,经此打击之后精神十分沮丧,哥哥路德维希前往德累斯顿,将弟弟和侄女接回了波森霍芬。
听到这个消息,伊丽莎白就坐不住了。无论是哪个伊丽莎白,卡尔・特奥多尔都是她最喜欢的弟弟。这个年轻人相貌英俊,个性温柔体贴,他是个好的倾听,伊丽莎白更喜欢跟他倾诉一些不为人知的心事。他不了解姐姐做过的事情,将要做的事情,他是个谨慎的年轻人,对家庭成员忠心耿耿。
伊丽莎白立即登上了返回慕尼黑的火车。
看着消瘦的特奥多尔,伊丽莎白也不禁感到难过。弟媳妇虽然仅仅只见过几次,但是因为那是心爱的弟弟喜欢的女人,就连带的爱屋及乌,也对其表示了喜爱。她对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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