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哀家不是太后,你也不是宰相,我们是亲家,年纪也差不多,咱们敞开来说话。”
吴权放下茶杯,撇撇嘴,不耐烦地道:“亲家母,我的女儿嫁到你家,你们把她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此话怎讲?”
太后端坐,冷冷地道:“怪不得别人,只怪你的女儿太放荡!”
吴权冷哼一声,双手抱胸,斜靠在椅子上,道:“别拿这个说事!你和霍将军的那档子事,恐怕纸包不住火。”
太后十分吃惊,忽然又笑了,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宰相你也没闲着吧,朝堂之上,醉鸿院里,风流韵事满天下。”接着,她的态度有些缓和,道:“哀家理解你的心情,这么大岁数,孩子没了!”
吴权微微闭上眼睛,捋捋胡子,皮笑肉不笑地道:“你不理解,你没有后代,怎么能体会到失去后代的心情?这么多年鸠占鹊巢,皇上要是知道太妃才是他的亲娘,该有杀了你的心!”
太后当即震惊不已,她哈哈大笑起来,道:“不愧是宰相,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我们都断子绝孙了,不应该同病相怜吗?哀家待你也不薄,要不是来了个鲁妃,哀家就把你的女儿扶上后位了。”
吴权叹了口气,表情痛苦地道:“这一点臣是知道的,所以太后要见臣,臣就来了。”
太后忽然想起什么,她身子往前倾,严肃地道:“鲁妃的肚子里还有哀家的孙子,宰相想必也知道她的下落,不知是生是死?”
吴权道:“这个女人命大,自然还活着。鲁妃的心已经不在皇宫了,找也是没用的,就算找回来,还得逃出去。要是不出意外的话,皇上和鲁妃还会再见面的。”他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臣今天来,想给臣的义子安排个位置,还请太后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太后眼珠一转,自己有把柄捏在他手里,此时正是收买人心的时候。她爽快地道:“这点小事,宰相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