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产妇。”
鲁雯雯忙道:“谢谢你对我这么关照,我实在感激不尽。”
雪飞咧开嘴笑道:“你这么说太见外了,我……”他一时大脑短路,不知该怎么表达才好!
鲁雯雯扭头看了他一眼,好奇地问道:“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雪飞有些局促,忙道:“没有,我只是想问你给这孩子起什么名字?”
鲁雯雯想了想,道:“就叫‘中秋’吧。”
一天早晨,大家都还在睡梦中。樊大胜光着身子从一间屋子里跑出来。紧跟在后面的是一个背有些驼的青年男子,他手持斧头,怒气冲天。
樊大胜气呼呼地道:“赵罗锅,不就是睡了你的女人吗?老子赔你银子就是!”
赵罗锅不吭声,挥舞着斧头,眼里快喷出火来。
樊大胜有些慌张,他边跑边回头,着急地喊道:“老子是二当家,你他妈别不给面子!”
赵罗锅“呸”了一口,道:“你这个杂种,根本就不配做我们的二当家!”
樊大胜气喘吁吁地道:“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服。手足不能断,衣服可以换。”
赵罗锅撇撇嘴道:“老子手足很多,衣服就一件。”
这时,有些人起床了,他们听到声音,走了过来。一个女子见到樊大胜一丝不挂的样子,当即尖叫一声,羞红了脸,慌忙回到自己的房中,关上门。
樊大胜见赵罗锅紧追不舍,一副不砍死他不罢休的样子。他冲上去抓住赵罗锅的胳膊,一把把斧头夺了下来,扔在地上。
赵罗锅趁势扑倒樊大胜,死死地扼住他的脖子,眼珠子通红通红的,吼道:“我让你欺负我!我让你欺负我媳妇!我要杀死你!”
樊大胜无法呼吸,他感到了死亡的威胁,他挣扎着抓起斧头,用尽全身力气,砍在赵罗锅的脖子上。
顿时,赵罗锅的头歪向一边,脖子里喷出血来,手松开了。
樊大胜一把将他推开,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