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只感到脖子像是被撕裂过一样但我依稀看到了一些状况。
靠!我全身都像是给包棕子似的用白纱布绑着从各个器官不时的传来一阵“呼救声”。这到底是怎么了?这里是哪里?
“啊?谢大哥!你醒了?”我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叫斜眼望去原来是楚新月那小丫头。只见她那一双大眼睛里像是一泉被大雨积满的深潭随时都有可能倾泻出来。
我试着张了张嘴:“怎么了?”
楚新月一听我说话泪水“哐啷”一下就倒了出来:“呜…呜…!你可担心死我了!”她一边哭着一边把事情经过告诉我。
但由于她哭得实在太厉害说了半天我还没明白。直到过了一个小时主治医生来了又走后老李到了后再说了一遍我才把事情搞清楚。
原来今天离那天我随康斯坦丁到爱希尼亚家里已经五天了真是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啊。据老李说的在我离开公司两天都没有消息后(家也不回手机也不接)他们开始四处寻找我的下落最后在郊区的一所平房里(应该就是爱希尼亚的住所)找到我。那时我全身血淋淋的看上去竟然像是受到了中国古代才有的剐刑心脏也已经停止跳动了有两天。只有身体上还有一些温度显得很反常。
老李他们急忙把我送到医院医生说已经没救了。在老李的再三请求下医生不得已做了一些处理后就把我放在重症病房里“等死”。
楚新月当然听到这个消息立时就昏了过去好半天才醒过来。醒来后眼泪一直就没停每一天更是都坚持守在病床前。就连老李都不抱希望只是略尽人事而已。楚新月却一直没有放弃坚持说我一定会醒过来。
想不到第二天我真的就醒了过来。老李说到这时眼眶也有点湿润。
我心想没事的不就是一次复活嘛过两天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老李突然想到什么:“那天在现谢老大你的时候在旁边同时现了一个女孩的尸体。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只是看不出什么样子。那女孩整张皮都被剥掉了。”说着摇了摇头。
剥皮?剐刑?怎么越听越奇怪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还想不想活了?难道那个年轻女孩就是爱希尼亚?那么康斯坦丁呢?
老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道:“这是在当时现场现的。”说着举到我面前。只见纸上写着“爱你恨你一生一世”八个大字。看上去字迹有点熟但想不起来是谁了。冤家啊!以前真是太花了以后千万不能了。
楚新月之前肯定看到这张纸条此时有些不太自然地低着头。我真想贴上去把她的小脸抬起来在她那樱红色的小嘴上狠狠嘴上一个然后再说一声谢谢。可惜我现在已经绑成了个大棕子这些东西也就只能yy一下了。
老李又陪了我一会儿后来我说公司里不能光留那两个女孩子在那你那是先回去吧。曹克和小高那里先别让他们来小高身上的伤还没好。
老李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病房。
我让楚新月把枕头稍稍垫高一些让我能半坐着这样躺久了很难受。她和我争了老半天说我全身是伤不能动还讲究什么舒服不舒服的。最后在我一再哀求下终于帮我略微垫高了一点。
她扶着我往上挪了一下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我抬起头正想给她说句谢谢目光穿过她肩膀正好看到大门外。我突然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下一震:“柳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