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就得对我负责了，就算不满意也不能退货。”
凤卿歌哑然失笑，为什么他们的对话会那么的奇怪，有一种角色对换了的诡异感，她家师兄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两人又说了回话，莫敬尧还没有回来，凤卿歌和萧无殇便先入营休息了。
深夜，赶了一天路程的人都入睡了，萧无殇睡地并不安稳，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五官微微有些扭曲，睡在另外一张行军床上的莫敬尧听到了动静，起身，走到萧无殇身边。
难得这寡情冷漠的主也会做噩梦，莫敬尧只觉得万分的新奇，他压根就没有叫醒萧无殇的意思，想要多享受一会臭小子的惶恐。
“不——”萧无殇含糊道。
莫敬尧挑了挑眉头，见他额头冒出阵阵冷汗，到底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脸，下一秒一股杀气扑面而来，莫敬尧侧身，堪堪避过了萧无殇的攻击。
“不要逼我！”萧无殇腾的坐了起来，衣衫尽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苍白的脸色似乎经历一长恶斗。
莫敬尧都快被气死了，“臭小子，你这是想要杀了我吗？”
萧无殇听到声音抬头，那一双黑沉的望不到底的眸子才算有了焦距，只见莫敬尧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脖子，指缝间还依稀可见血迹。
“师傅？”萧无殇似乎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眉头皱地紧紧的。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傅呢。”莫敬尧冲他喊了一声，若不是自己闪地快，可就不是流几滴血就完事的了，这臭小子出手可真是够狠的啊。
萧无殇才算是反应了过来，见莫敬尧这么中气十足的吼叫，也知道他其实无碍，披上外头便钻出了营帐。
莫敬尧原本还等着他说几句好话呢，却不想他一声不吭的出去了，顿时气地胡子一颤颤的，闷闷的躺回了行军床。
大抵是听了凤卿歌的话，萧无殇再一次梦到了那个时候，那一个让他痛不欲生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