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芳芳。”
“是杨柳允许的？”穆九曦看看杨柳的尸体问道。
“我不知道，呜呜，应该不是，那几个畜生是自己商量的，说我们死了都没关系，只是王府的仆人，所以才对芳芳下手，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我害了芳芳。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死了，少爷也不会有事了。呜呜。”
芳姨说出来之后，自己都接受不住，猛地双眼一番就昏迷过去。
“芳姨！”霍云天连忙急道。
穆九曦连忙救治，墨樽站起来，走到杨柳面前，捡起一边的剑，然后就对着尸体就乱刺。
简直发疯一样，把尸体都刺成了刺猬。
穆九曦都有点担心墨樽的状态了。
“那六个畜生死太快了，上梁不正下梁歪，死了也不能让他们投胎！”墨樽阴森森地说道。
穆九曦和霍云天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有六个畜生。
芳芳这是经历了什么噩梦。
“这杨柳到底是谁的人？”穆九曦眼眸里也都是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