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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一挺腰。而她抬起**使劲迎了上去。
两人几乎同时轻呼出声。
“不要停……求你不要停……”她再没有力气来亲吻他,只知道无止境地迎合,摇摆着她的下身,抬高她的双腿。
他卖力地耕作着,一手准确地掐在她的某个最为敏感,最为秘密的地方,小心翼翼却又毫不留情地**起来。
“啊……不成……不成了……”云一枝感受着两种内外交迫的冲击,忍不住求饶,“放了我……啊!啊……放了我吧……”
“好,我放了你。”沈月关拍拍手,竟真的放了她。
巨大的落差,巨大的空虚感使她快要疯。“天啊,怎么可以这样,给我,给我……”
“你自己叫我饶了你的。”沈月关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
“不不,不要饶了我,你弄死我吧……”
“好,那你求我。”
“求求你,我为你作牛作马……好月关,给我,给我罢……”她颤着嗓子,恳恳地哀求。
“那好,就让你作牛作马……”沈月关咬着唇将她翻了过来,在她臀上重重拍了一下。“翘起来,翘高。”
“哦……”她如母狗一样支起了身子。
沈月关站着,狠狠地刺入她里面。云一枝觉得自己似要飞起,又似要落地狱。
她忽然记起来她小时候曾经召来一排男仆役,叫他们全部脱掉裤子来满足她的好奇心。然后其中一个最高最丑的,竟然强迫了她,成了她第一个男人。那个时候,她连一丝一毫的满足也未曾感觉到,却在事后亲手杀掉这个大胆奴隶的时候,感觉到那随着鲜血一起喷溅出来的快意。她亦记得,她同那个大她三十五岁的男人在一起,第一次享受了男人的口,亦是第一次情难自禁,懂得了春色无边的奥妙。她亦记得,她同人打赌,召来了二十个男人,用一天一夜时间使得他们全部满足,从而忍着肿胀的下体赢得了一颗西域公主用过的,独一无二的,比鸡子更大的夜明珠。一段段美妙或者屈辱或者痛苦的往事在记忆里全部都是那么快活。她就像个小女孩依偎在父亲怀里撒娇,在父亲的胡子扎疼她的小脸时她的心扑扑地甜蜜地跳动……她有点累,却要再爬上一层楼才可以睡,于是她勉力爬上去,终于眼前一黑,幸福地躺倒到柔软的白云丛中……
陡然恢复了意识,云一枝一震,睁开了眼。
她仍**地躺在床上,两腿羞耻地大开。而沈月关衣裳结束整齐,正在对镜整理头。
“怎么……结束了么?”
“嗯,”沈月关淡淡地答。“你丢了身子,丢了三次。”
“啊……”她有点脸红地缩了缩身子,悄悄看看身下。“那,你呢?”
“我?”沈月关笑笑,“我还精补脑了。”
“什么?”她陡然坐起来,用上衣掩住白兔。“你没有……”
“我不想令你怀孕,亦不想让自己十年清修毁于一旦。”沈月关梳好头。开始穿靴子。
“你,你……”云一枝牙关打颤。
“不好意思,令你的计划破产。”他冷冷地,看也不看她一眼。“你在水中下春药在先,又假装哮喘在后,不就是想破了我的清修么?只可惜,这种事情上,只要我最后控制住不射,而你又丢了身子,那就是我采补你,不是你采补我了。”
“我不相信!你是一个童男,我,我却是……”
“神霄派的童男,亦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够忍耐的童男。你转告裴紫丹,他还有四个时辰,还有什么新鲜手段赶紧使出来,过时不候。”
“你说什么!”云一枝大叫大喊起来。“你不能这么冤枉我怀疑我侮辱我!就算我对你有意思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关裴紫丹什么事?”
“好了好了。”沈月关温柔地拍拍她。“我不杀女人的,你别担心。不过你要是再这么吵闹影响我把船靠岸的话,我就打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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