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望断诊脉,虽担心却还是退出了屋子。
待甄宓躺好后,这个郎中熟稔地拉过她的手腕,三指并齐轻覆上去,凝神静会。
片刻之后,他道:“未有大碍,少夫人只是受惊,动了胎气。”说完,又迅地提起笔,写下了一个方子。
“明儿去抓药,按此方服下,静养几日,便会无碍。一会儿先喝碗热水,歇一歇。”郎中又叮嘱着。
“多谢。”甄宓还觉腹中疼痛,声音更轻了很多。
“敢问少夫人为何受了惊吓?”
“方才做了一个梦罢了。
”
“梦并非现实,离奇怪诞常有之事,少夫人不必放在心上。静心休养便好。”
甄宓点了点头,安下心来,是啊,梦都是虚空之事,她实在不必放在心上。
“许是惊醒后起坐太快。以后我会注意的。”
郎中听闻,放下心来,收拾好药箱,“少夫人睡下罢,疼痛会一点点消失,若是半个时辰后没有丝毫好转,就派人来请小的。小人名叫郑显。”
“嗯,郑显,我知道了。”甄宓淡笑了下。
郑显背着药箱走到屋外,就见到站在门口的容漪,双袖相合,他低头对着容漪行了一礼。
一百九十八 魂系远乡伫北望,梦萦瑟音向南天(6)-->>(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