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曾想他还要多留一会儿,忙搁下手中的针线和花样,到茶案那儿沏了茶。
曹植瞧着她搁在案上的绣工,底料是玄黑之色,针线又是苍蓝近黑的暗纹,一看便知这衣料是绣给曹丕的。他收了视线,目光又落到她的身上。
漆黑如檀的长遮住了半靥,令她看上去那么遥远,不真切。下一刻,她托着茶盘转过身来,他又未来得及移开视线,只能尴尬地对视。
她的目光清淡,其中的闪避意味甚是明显,曹植自苦,却依旧笑道:“那日酒诗会我醉了,也不知后来是
如何散的。如今什么都回想不起来,实在是太没礼貌了。”
听他突然提起那晚之事,甄宓原本还惊愕了一下,又听得他说他忘了大半,她才松了口气。
“植弟什么都记不得了?”她试探着问了问。
曹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怎么?生了什么我该记住的么?”
“没……”她将茶盏摆好,为他斟上了一盅。
“嫂嫂有所不知,我这个人鲜少醉倒,一旦醉倒,不论什么出格离谱的事都做的出。为了这个,那些个朋友没少取笑我。”
男子的嘴角笑意浅淡,又加上眉峰舒展,看上
一百八十四 折柳远望作轻别,徘徊只影向黄昏(1)-->>(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