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收尾了,如雪正站在桌子前欣赏,如风赶紧跑去另一边,正好在画的上面,所以看得比较方便,但距离也不近,只知道是一个男人的模样。
“莫不成是在画我?”如风心里沾沾自喜,但很快就自己否定了,自己只是她的弟弟,她怎么可能半夜三更不睡觉就为画自己弟弟?用一般的理论来推断,这一定是在画她的心上人。
想到这,如风的两眼放光,更加专注的望去,却只能模糊看到一个头束金冠的年轻人,长身而立,手摇折扇,五官看得不是很清,但却很有神韵,如风总觉得有些面熟,此刻她真是恨不得自己钻进这个小洞好去看清楚才好。
如风正在凝神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模糊的女声,“小姐,夜深了,您该睡觉了。”
如风见如雪很慌忙地应了一声,过了一会才把画卷收起,然后拉开床底下的一个箱子,把那画卷放下去,这才慢吞吞地脱衣睡觉。
如风见状,就把瓦片放回原处,看了一眼后那树上的阴暗处,然后小心地避开府里的侍卫,直接到飞仙阁等候。
如风走后不久,一条黑影就钻进了尉迟槐阳的:“老爷,刚才有一个蒙面人在屋顶上查探,先后看了老爷和少爷,小小姐的房间。看样子他对我们府里的地形很熟悉,而且武功奇高,我估计他已经现我了,可是他没有声张,我看他没什么恶意,所以就没和他交手。”
尉迟槐阳若有所思:“我们这里是经常有人来光顾,是那些人吗?”
“回老爷,不像是那些人,我看他的身形,是个年轻人,看身形倒有几分像小少爷,可是小少爷不是还没回来吗?而且我想去追,他就把我摆脱了。”黑影继续答道。
“算了,你出去吧,该来的都躲不过。”尉迟槐阳长叹一声。
黑影闻言,迅地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如风刚回去不久,再等了一会,就看见白少钧醉醺醺地出来了,他的旁边有一堆人簇拥着。
如风撇撇嘴,这家伙,还说怎么怎么喜欢舞烟,可是还不照样来这里寻欢作乐?真的不可靠!
一路跟随,等到一个偏僻处的时候,如风就放倒那班侍卫,然后给白少钧套上一个布袋,接着就像打沙包一样对着白少钧一阵拳打脚踢,打得那叫一个淋漓尽致,那白少钧想挣扎,却也只能闷哼几声,他根本就不是如风的对手。
如风觉得打够了,就把布袋打开,露出了白少钧猪头一样的脸,如风探了探,还有气,唉,摸着他红红绿绿的脸,如风摇摇头:第一次打人,看来力道还是控制得不好啊。
然后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凑到白少钧的鼻子底下,晃了晃,这样依次让其他人都闻了闻,然后把他们全部都拖出巷子外边,还把怀里事先写好的一张白纸贴到墙上。
如风动作迅,目标明确,做完这一切后,很快就扬长而去。
回到客栈后,如风美美地睡上一觉,天亮的时候在大堂下边吃早餐,再边听着八卦,心情异常地愉快。
“听说了吗?刺史的儿子白少钧昨晚从青楼回来遇到仇家了,被人暴打了一顿,哎哟,那脸啊,我估计连他亲爹都不认识了!”这不,离如风不远的桌子上,一个中年大叔说道。
“是哪个仇家啊?怎么有那么大的胆子?”有人问道。
那中年大叔很得意:“问我就知道了,我今天早上起早,正好经过那条巷子,把那白纸上的字都看了一遍,原来那白少钧在枫贤书院就不安分,有一次在街上还调戏了一个漂亮姑娘,结果人家姑娘有靠山,当时就撂下狠话说会来报复的,没想的现在报应就来了!现在据说刺史大人很震怒了,却又无可奈何,连人都抓不到。”
“切,白少钧调戏姑娘的事还少吗?我们越州城漂亮一点的姑娘见他都得绕道走,唉,你说我们越州城的刺史大人人也不坏啊,怎么就生出那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来?”
“宠出来的呗,就那么一个独苗,能不宝贝吗?这不,连枫贤书院都是靠他老爹的关系才能进去的。”一个似乎颇知道内情的人插嘴。
顿时,大堂里的人就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把白少钧干过的事都说了一遍,如风摇摇头,摸摸自己头上戴着的斗笠,看来那白少钧真的是色性不改,都喜欢调戏人家姑娘家。
如风正准备退房离开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说:“知道尉迟如风不?”
如风正要站起来的身子一顿,又重新坐下,竖起耳朵仔细听。
“怎么可能不知道?尉迟如风不是尉迟将军的孙子吗?说起来,他爷爷也和刺史一个品级,大家都是大官,可是人家尉迟公子就是不一样,从小有才名,现在到了枫贤书院,还为我们越州城的人争了面子,得到了‘四大才子之’的称号,你说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一个大嗓门朗朗说道。
“就是,而且尉迟公子长得还那么好看,真是神仙似的人物,他对人一笑哟,哎呀,全城的姑娘都被他笑晕了……”
“就是就是,而且人家还乐于助人……”
…………
如风听不下去了,即使她喜欢人家的夸赞,但也不要那么夸张好不好?那个被说得此人只有天上有的完美的人真的是自己吗?不过心里倒是很愉悦就是了。
所以本来她准备出城去等的,但现在她决定离这里远点。
出了城门后,如风到城门外的小树林里吹了声口哨,她的马儿惊风就跑了出来,如风亲热地摸摸它的脑袋,要不是怕别人认出这是自己的马,她才不想和惊风分开呢,毕竟在书院的
第六十二章报复-->>(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