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衷心不二的人,为了他的主人谢飞扬,连命都不顾的人,可是当触及到他脸上的伤痕时,心中却带着不忍,他一定不是个坏人吧!
随风随意擦去嘴角的鲜血,缓缓侧身与果果背道而行,只是眸中毫无光彩:“谢谢!”
看着随风远去的背影,果果的心一阵阵的刺痛,待随风消失后,果果立马起身向来的方向而去。
“公主!”果果心慌的站在门外,轻声呼叫,当看见窗外的记号,便知道夏无泪一直在等着他,只好等后在门外。
“可是查到刚刚是何许人?”夏无泪冰冷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果果身子一震,垂下眼幕:“果果并未将人找到,估计轻功了得,明日果果自会派人去查,公主不……”
“有人能比果果轻功还好?竟然连你也不能将人追到?”夏无泪打断了果果的话,半坐在床前,静静看着熟睡的楚歌,声音异样低沉的说道。
“公主抬举果果了!”果果神色一敛说道。
“也罢!下去吧。”半晌后,才传出夏无泪的声音,那声音中有疲惫,却有着更多的无奈!
城外木屋
“确定她们会去后山?”谢飞扬深深的看着随风,抚摸着他脸上的伤痕,轻轻的道。
随风侧脸淡淡的瞟了谢飞扬一眼,将头偏向一边:“嗯,随风亲耳听夏无泪说的,估计就在这几天里!”
谢飞扬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微笑,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一丝痛快,还有一丝复杂,却在随风将脸转开时,笑容僵硬在嘴边。
“随风现在很怕朕?”随风嘴角露出讥笑,玩弄起随风的长发,风轻云淡的说:“难道是要朕向随风道歉吗?”说完,手上猛的用力,将手中的长发,狠狠一拉,才起身走向桌边。
随风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这一扯他到底用了多少多大的力气,怎会是蛀骨钻心的疼?他看着谢飞扬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半分的声响,周围一切静得可怕,蛀骨钻心的痛和阵阵的耳鸣让他恐惧万分。
见随风并未与自己有正色交会,谢飞扬轻轻一笑,嘴中吐出冷酷的声音:“随风可是在听朕说话?”
再次传来的声音,使随风猛的回神,眸中一片惊恐,茫然的盯着谢飞扬,不知所措。
谢飞扬因随风的神情,双眼恼怒猩红一片,厉声尖叫道:“随风胆子真是越来越了得了,越来越不将朕放入眼中了?竟然把朕说的话通通当作了耳旁风!”
“随风不敢,还请皇上息怒!”随风连声,慌张的说道。
谢飞扬神色复杂的看着随风,压下眼底的诧异:“不敢那便是好,明日起,派人在竹林后山守着,一但有了情况,立马回来通知朕,朕要亲手将她们了断!”说完,谢飞扬阴沉着脸,转身便直接走入里屋,在未出来。
“随风领命!”随风呆滞的盯着里屋,向是对着里面的人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一般,缓缓起身,走出了木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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