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走啦!还不快回去洗碗……”
“噗……”
看到这一幕阿九刚嚼碎的牛肉一口喷到对面那个大汉脸上心想:做主角做到这个份上也真是可怜……
“啪……”
坐在阿九对面的那个汉子本来因为有些不敢惹阿九所以一直在低头吃着自己的酒菜但忽然被人喷了一脸他那蛮横惯了性子顿时作了也没去想这谁喷的“啪”的一下就把手里筷子拍在桌子上震得桌子上菜碗、酒坛一阵摇晃冲口就骂道:“操!谁干的?”
一抬头正好迎上阿九阴沉的目光气焰顿时萎靡了下去脸色一白嘴角嗫嚅着说不出话来阿九不紧不慢地夹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一边不紧不慢地嚼着一边淡淡地问:“我喷的怎么?你有意见?”
“没……没意见……”
那大汉虽然人高马大并且一脸横肉不过显然是个欺软怕硬的主一见阿九这神情顿时像耗子见了猫一样一边连连否认一边用袖子在脸上看上去似乎在擦阿九喷在他脸上的东西其实他自己知道他主要是在擦额头上的冷汗一边用袖子擦着一边讪笑着道:“绝对没意见知道是谁喷的就行了……真的!”
阿九也懒得真和这样一个人物计较见他不再闹就不再理他吃完饭走进附近一家茶馆点了一壶这里最好的普洱茶表面上是在悠闲地喝茶其实是在监视那个黎定安这时候他已经不再去刻意跟踪冷血他们因为他知道只要他盯牢了这个黎定安就行了按照冷血他们的计划他们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肯定也是要暗中盯着这个人的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大家只要看戏就行了。
只是有时候看戏并不是一件有趣的事尤其是当你看的戏没有开头、没有结尾、没有高氵朝甚至连活跃气氛的笑话都没有的时候那感觉。就仿佛在看一段最无聊地记录片无聊到没有新奇感、没有艺术性。有的只是平淡比白开
平淡地平淡。
这种感觉在阿九暗里跟踪了黎定安半个月的时候就强烈地找上了他在他看来黎定安这小子的生活非常简单白天在露天酒肆里做小厮受些老板和客人的欺辱下班后和一个非洲难民似的的小子(阿九猜那就是黎定安的救命恩人)住在一起帮他喂喂猪、锄锄地基本上其他时间就是睡觉了这样的生活以阿九的耐心也看的有些不耐烦了与预料中地好戏实在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不过还好这样平淡、单调到极点的戏终于出现了转折……
那是黎定安拿到第一个月薪水的晚上他买了一把菜刀回来。那个一直用破铁皮做菜刀地“难民小子”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把那把普通的菜刀翻来覆去地看一会用手摸摸刀峰。试试锋利程度一会又用手指敲敲刀背。听着刀背出的叮叮地声音傻呼呼地直乐和阿九在外面看得直摇头。什么叫“土豹子”他今天算是见识了。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看门狗的叫声那“难民小子”一听赶紧开门出去查看怎么回事当时黎定安正在摆弄一块破布条。也不知道他想要用这块破布条做什么对于外面地狗叫并没有去理会。
“呀……”
“难民小子”刚打开门出去还没两个呼吸的时间就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黎定安听见时脸色立时一变一挺身站起来就冲出门去查看“难民小子”出了什么事阿九早就听见茅草屋地另一边传来的许多马蹄声这时候见黎定安冲出门去也就趁天黑换了一个可以看到茅草屋前面的庄稼地里藏着。
阿九看见果然如原著中写的那样出现了二十多骑黑衣蒙面的马贼这些马贼人手一支松脂火把另一只手里玩耍一把舞弄着一把弯弯的斩马刀嘴里像狼一样“喔呜喔呜”地叫着这个场面让阿
第16章 恶劣的马贼-->>(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