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她,你难道一点都没有内疚吗?就因为自己主观的猜测,而用恶毒的言语攻击自己的同班同学,我不知道你是再为你姐姐伸张正义还是在为自己报复对方?”
肖亚男反唇相讥:“才不是你说的那样,你只要不开夜车,就天天送王梦涵来上学,我不相信你会平白无故免费送一个所谓的‘妹妹’上学,如果你们俩真的没有什么,这种话你觉得能服人吗?”
王泽洋默默地从兜里掏出一本豆腐干大小的证,上面写着“月票”二字,翻开证件封面,里面是王梦涵的一寸照,一寸照下写着“出租车月租100”的字样。
王泽洋把证拿给肖亚男看,然后道:“她是第一个买我的月票的客户,她坐我的车并不是免费的,所以,你的猜测根本不成立!”
肖亚男嗤笑道:“难道你送她上学收她的钱就能证明你和她没有特殊关系了吗?”
王泽洋淡淡道:“肖亚男,不要总是认为自己的不幸遭遇是别人造成的,总把过错和责任推到别人头上。人都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任,没有根据的话就不要随便说了。你说我什么,我不会在意,你怎么想我都可以,但是你这样对梦涵,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愧疚吗?”
肖亚男低下了头,默不作声。王泽洋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虽然她嘴上很硬,可是心里却非常挣扎,因为从心底来讲,她都没有底气确定王梦涵和王泽洋存在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猜的,虽然看似有根有据,但却是经不起推敲,谎言终究是谎言,即便撒谎的人嗓门再大,气势再凶,终归会被真相所击败。
王泽洋抽完第三根香烟,掐灭烟头后,对肖亚男道:“回家吧!”
车上。王泽洋顾自己开车,一旁的肖亚男神色凝重地目视着前方,一言不发。
王泽洋把肖亚男送到小区门口,没有做半点停留便开车离开了。
肖亚男魂不守舍地回到家里,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家人,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王梦涵。
她想哭,可是怎么也哭不出来。人是有情绪的动物,但一旦情绪无法通过喜怒哀乐表达出来,很容易走向一个极端。极端有很多种,有沉默、抑郁甚至自杀。
肖亚男还不至于自杀,但是沉默是少不了的,不仅如此,她充满了自责、负罪感,强烈的自我否定,平日里的自信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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