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博物馆,位于法国巴黎市中心的塞纳河北岸。还有举世闻名的凡尔塞宫、巴黎圣母院,艾弗尔铁塔。
我承认她是一个非常好的导游和讲说家,但显然,我不是一个好的游客,因为孤落的世界看不到颜色的美丽,只感到全身的困乏和烧灼的难受,就像要死掉了一样。
最后我也不知道在哪里,脑子昏昏沉沉的,神志找不到半丝清明,或许是凡尔塞宫的巨幅廊镜前,又或许在巴黎圣母院的教堂上,我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一瞬间毫无知觉地跌倒在地。
当我再次朦胧地要醒来,我听到了雨帆的声音,他像是跟谁在讲话,不过用的是法语。其实我在小的时候,妈妈对于世界各国语言还是教会了我一些,法语也有些触及。虽然我学得不是很精通,也讲不来流利的法国话,但是听我还是能懂一些的。
雨帆像是在询问我的病情怎么样,而对方的语气上明显有些犹豫和吞吐。他说我的烧没问题,应该很快就会退下去,但是我的心脏却真的出了问题。
在雨帆紧张的询问下,那位医生用了‘开始衰竭’这个可怕的词眼来形容我眼下的情况,不仅如此,他还说他不能保证因为心脏的衰竭,会不会导致身体机能方面的负影响。或许是感受到周遭的磁场骤变,那医生忙着说,虽然有衰竭的征兆,但并不是无法可医,最重要的还是看我的精神状态,能否愉悦听话地接受医疗。
雨帆命他下去以最快的时间制定一个治疗方案,语气带着冷漠和紧绷。我却闭着双眼,嘴角几不可察地轻笑,为自己感到悲哀和可笑。
感到身旁的床边塌下一块地方,他指尖温柔地划过我的脸颊。我才像是刚从沉重的睡梦中翻醒,迷糊地问他我怎么了。他笑了笑,却掩饰不了自己的勉强和嘴角的那一丝苦味,低柔地说,没事,只是着凉发烧了,睡一觉就会好。
我轻轻地应了声‘哦’,抓着他的手再开口说,那你也别太操心,我会没事的。
是啊,我会没事的,现在还不是我倒下的时候,我这么对自己说着。
可身体似乎并不会因为我的一句话就会没事,我的心灵也不会因为我某方面的执着就会坚强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