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一杯杯地喝着闷酒。
这日子真地是没法子过了!
大将军的意思将来这冀州怕是要交给袁尚。且不说这长幼之分看这袁尚根本就不是成大事的人。当初让他来辅佐袁尚的时候。就不太愿意如今真憋屈死了。
帐帘一挑许攸从外面走了进来。
要说较起来许攸比沮授早一步跟随袁绍但是如今却没有沮授这般受袁绍重用。而许攸这个人呢又比较喜欢占小便宜有点贪财沮授对他也不甚喜欢。
故而见许攸进来沮授也没有起身相迎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这几年许攸很低调。不管什么事情。都不会出头。袁绍若是用到他他就出力。用不到他。就乐得逍遥自在。如今已经渐渐的淡出了袁绍地核心成员之外。
“公嗣先生。怎么一个人喝闷酒?”
沮授醉眼朦胧看了一眼许攸道:“子远前来不知道有何见教?”
“见教却不敢当只是日间见公嗣你受了委屈……呵呵所以前来探望一下。”
许攸说着坐在了沮授的对面。
沮授也不说话给许攸到了一觞酒然后自顾自的喝着。许攸也没吭声只是陪着沮授喝酒两人谁也不说话这大帐里的气氛却变得格外诡异起来。
“子远你实该杀!”
好半天沮授突然蹦出来一句话眼睛通红瞪着许攸表情格外凶狠的说道。
许攸心里一咯噔“公嗣这话从何说起?”
“你莫要给我装糊涂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我问你你是不是和那一只耳早有勾连?当初刘玄德离信都而去前往徐州救援陶谦可是你出的主意?”
“啊?”
许攸地面颊微微一抽搐强笑道:“公嗣这件事可与攸毫无关系。”
“和你没关系?”
沮授冷笑道:“许子远啊许子远你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其实却是破绽百出。这两年你看上去好像是无所事事可我知道你先是建议让董昭去徐州而后又悄悄的把家眷……还有文公业的家眷迁往徐州……你的心早就不在主公这里。”
许攸沉默不语。
“怎么我可是说错了?”
沮授仰天长叹“不过说起来那刘玄德也的确是有本事。我安排我儿沮鹄在旁监视他居然能把那臭小子说的昏头转向每每来信总是向我夸奖刘备如何好……许子远你实该死该死……累得我连唯一的儿子也投向了刘备该死。”
这番话出口许攸反而不担心了!
自斟自饮任由沮授喝骂脸上始终是带着笑容看上去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主公完了……可怜元皓一心为主公谋划可这基业终要毁在小儿之手!”
沮授仰头咕嘟咕嘟的把壶中烈酒干完重重的磕在了桌上。
“我不甘心我实不甘心啊!”
说着竟一头趴在了桌子上喃喃自语道:“许子远想必……你早已经看出了?”
许攸起身拍了拍沮授地肩膀。
“公嗣我从二十年前就追随本初当初还有伯求王芬张邈等一干好友为袁本初奔走为他袁家摇旗呐喊。可得到了什么?呵呵昔日好友都死光了而我却落得个走狗地下场……本初可同患难而不可同富贵我早就看开了!”
“看开了看开了……”
许攸好像是自言自语沮授却伏在桌案上。
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就已经过了子时只听邦邦的声响却是二更天了。
许攸起身正要出去。
却在这时侯突然听到大营中一片骚乱。紧跟着有人高声呼喊道:“走水了走水了!”
这寒冬腊月怎会走水?
许攸这心里面第一个闪过地念头就是:不好有人袭营!
注:关于上一章提到地韦康三国志中如是说:十五岁时被辟为群主薄父亲被征为太仆后代为凉州刺史素有仁德的他被时人所荣。后马攻凉州时坚守八个月后援兵未至遂降但仍被马违约杀害。故州人莫不凄然愤概。
而演义当中也有出场:演义中字伯奕建安十八年八月马攻凉州时因夏侯渊未得曹操令故按兵不动援兵不至遂降但仍被马杀害。故州人莫不凄然愤概。
另有公孙康三国志如是说:辽东太守公孙度长子。度死子康嗣位。十二年太祖征三郡乌丸屠柳城。袁尚等奔辽东康斩送尚。语在武纪。封康襄平侯拜左将军。
而在演义当中:辽东太守公孙度长子。公孙度死后任辽东太守曾经斩了势穷来投地袁熙、袁尚兄弟将二人级送给曹操。死后其弟公孙恭袭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