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那张风车图吗?小人至今还没有头绪不过小人前段时间曾翻阅了毕岚所做地翻车图现其中做些改进的话对于耕种有极大的好处。只是这只是一个雏形。具体如何改进。还需要和载成敬达再
估计风车一时间难以成型。”
薰俷点头。
他也知道这一口吃不成胖子。任何细微的变化都需要一个过程。
再说他画的那个风车还是从一本书上看到具体里面的构造却是丝毫没有头绪。
还是慢慢来吧……
何仪何曼端来了温水冲洗掉董俷脚上的泥土。
薰俷穿上了让任红昌为他做地棉布袜子蹬上靴子后边走边对费沃说:“载成我常以为这西域是一片荒芜可没想到……你不妨到处走走说不定能现许多对我们有用处的好东西。恩我回头让军师给你一块腰牌何仪何曼我会从技击营抽调一批人供你指挥……对了你家眷可曾安顿妥当?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费沃已年近三旬。
天生的少白头让他看上去有些苍老。
眉目很清秀有一种让人一看就觉得很放心的稳重气度。故而薰俷把薰玉城交给了费沃进行管理。
费沃感激的说:“末将兄长已经把江夏产业卖掉举家迁移张掖。刚开始虽然有些不太适应不过现在……呵呵就像主公您常说的那样凡事总需要一个过程。”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薰俷说着已经走进了暖帐。
“三弟你怎么跑来了?有什么事吗?”
薰俷净了手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抱起董朔和董宥笑呵呵的向沙摩柯问道。
沙摩柯显得很为难想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薰绿和任红昌都是有眼力的人一下子就看出了沙摩柯这是有心事啊。
当下二人过去抱起孩子朝着费沃等人使了一个眼色。一个拉着小文姬一个拉着董冀然后对刘辨说:“大王您不是说想要打猎吗?我们这就去比比谁厉害?”
刘辨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沙摩柯和董俷地谈话怕不希望别人听见。
能打猎却是一件好事情。
别看刘辨地武艺不怎么样可这些年习武强身也能拉起二石弓自然兴趣盎然。
当下一行人出去。
何仪何曼二人很自觉的在大帐外肃立。
薰俷看着沙摩柯轻声道:“三弟有什么话就直说你我兄弟莫要吞吞吐吐。”
沙摩柯犹豫了好半天才硬着头皮说:“二哥你是不是对我不高兴?”
薰俷一怔“三弟你这话从何说起?”
“为何大哥都掌了兵连黄大哥刚来都有事情做可偏偏……我知道你一定是生我的气没有能救下季谋先生!”
“三弟!”
薰俷怒了细目圆睁站起来大声说:“三弟你怎么能如此想?想当年我三兄弟在长沙结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个头磕下去这一辈子都是好兄弟。”
“可是……”
“季谋先生地事情和你无关。只能说你我都掉以轻心谁都没有觉察到里面的阴谋。我不让你做事并不是因为我生你的气而是因为别的原因你可知道?”
沙摩柯抬起头“什么原因?”
薰俷沉吟片刻之后轻声道:“我们如今居于西域但并不代表着放弃了中原。当初我选择退避西域其原因很多。但最主要的就是为了能暂避锋芒休养生息……然中原能人众多除曹操之外你可知道我最担心的有什么人吗?”
沙摩柯一怔“我不知道。”
“刘备、孙策!”
“既然如此二哥你为何又要扶持刘备?”
薰俷笑了“其实这里面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不想看见曹操独霸中原。有刘备在至少可令其统一北方的时间延长一些最好是能延长到我有能力夺回关中。”
“那孙策……”
“你可记得当初二十二路诸侯讨伐阳其中有一人死在我手中名叫孙坚?”
沙摩柯点点头“我有印象。”
“孙策是孙坚的儿子。此子年纪比我小却比我更有头脑……呵呵你也知道我能为今日之地位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父亲为我打下的基础。可这并不代表我真的就能和曹操那些人较量。论勇武天底下我谁都不怕但若讲内政说政治我却是个门外汉……孙策此人不可小觑又有周瑜相助定能成就大事。”
沙摩柯挠着头“二哥这周瑜又是谁?”
“周瑜……呵呵你总有一天会知道这家伙。此人文韬武略非凡孙策得此人如虎添翼。”
“那……”
沙摩柯隐隐约约听出了一丝端倪。
只是董俷不说出来他也不敢确定。
薰俷轻轻敲击太师椅扶手踌躇半晌之后轻声道:“假以时日孙策必得江东……这是我所不愿意看到的一个结果。依着我早先的打算三弟我想让你回武陵。”
回武陵?
沙摩柯眼睛一亮已经明白了董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