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求学。当然薰旻收阎温的时候薰俷已经不在临洮对于阎温也不甚了解只是曾听董旻提过两次。
张邈占据临洮时阎温正好回临洮被临洮令征辟为主簿。
他的身份很少人知道。
当董俷兵临临洮城下的时候正是阎温鼓动百姓打开了城门并亲手杀死了临洮令。
阎温资质平庸也没有什么大能。
如果让李儒评价:不过是一县尉之才可用但不可大用……不过李儒后来的一句评价却让董俷留了心。
李儒说:阎温有郭解之烈其人敦厚性情忠烈可视之为心腹薰门下之死士。
死士……这两个字可不是随随便便能担当的。
郭解是前汉时的侠客性情刚烈极有担待。
薰俷见阎温大声的解释可是那些临洮乡绅依旧不依不饶。不说别的只说阎温身为董旻的义子和董俷说起来是一家人董俷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刁难。
当下厉声喝道:“是谁说我要弃临洮不顾?”
这一声喝若巨雷炸响。
别院门口的乡绅立刻鸦雀无声。
薰俷催马过去朝着阎温使了一个眼色阎温先是一怔。旋即就领悟的其中的含义。
转身走进了别院不再管那些乡绅。
薰俷说:“薰某生为临洮人死为临洮鬼尔等是听谁说董某要做弃临洮于不顾?此乃妖言惑众尔等不辨真伪也就罢了却在这里闹事搅乱民心莫非以为我董家落魄就不敢杀人不成……王买何在!”
“末将在!”
王买已经得了甘贲的叮嘱。知道董俷要他做什么事情。
所以董俷叫他名字地时候。王买马上就明白了意思上前一步。
插手向董俷行礼。
“把这些人全部拿下该怎么做你心里当明白!”
话音未落从他身后的别院中冲出了几百个士兵呼啦啦把乡绅们全都包围起来。
也不理那些人的叫喊董俷气沉丹田厉声吼道:“临洮不弃董俷.薰俷不弃临洮。某在此把话说明白。共生死。
再敢妖言惑众缉拿之后。格杀勿论。“
也不理那些叫喊董俷大步流星走进了别院。
在书房中坐下阎温上前行礼。
“伯俭。你莫要如此拘谨……呵呵说起来你应该是我从兄既然是一家人就随便一些。哦把张马大军的动向一一报上来……然后你去找王买他会告诉你该做什么事情。”
阎温有自知之明。
自家事情自家清楚董俷对他客气说穿了是看在董旻的份上。
但董俷能客气他可不能顺杆爬。
当下忙拱手应命把已经整理出来的军情报告放到了董俷的桌上然后转身离去。
薰俷蹙眉仔细的看完了军情。
抬头看了一眼见义和华雄仍站在书桌前。
“别站着了大家坐着说话。”
说完把军情扔在桌子上沉声道:“张邈五万大军自河关杀出预计会在十天后抵达临洮;马腾从冀县出郭宪自下辨出估计也要七八天的时间你们觉得如何?”
华雄义也知道董俷的主意拿定。
既然主公胸有成竹想必已经有了后招。当下地事情就是要死守住临洮才行。
华雄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武将在凉州军一系当中他比不得徐荣用兵可是也读过兵书战策。特别是在养伤期间更将董俷留给他地孙武十三篇读了个滚瓜烂熟。
如今的华雄可沉稳地很。
看了一眼义华雄说:“其实这陇西一地主公手中的兵马可不算太少。”
薰俷一怔“文开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方在陇西苦心经营十年之久陇西军可称得上是主公嫡系。当初若非是大方被刺我等如今当能立足凉州占领三辅……大方死后陇西军四分五裂的确有不少人被张马二人所吸纳。可据我所知还有许多人并不愿意为张马二人效命。”
“哦?”
薰俷闻听顿时来了一些兴趣。
华雄道:“说起来这件事却是伯俭的功劳。陇西军被吞并后有不少人带着本部人马或是占山为王或是落草为寇大大小小十几股人马多的有三四千人少的有几百人……伯俭担任临洮主簿后借手中权利暗中联系那些人并且设法予以保全。这十几股人马分布于狄道、鸟鼠同穴山、五溪聚、乃至武山一带。”
薰俷细目一眯“那又如何?”
“主公你既然想要教训张马何不索性拉起大旗痛痛快快的说就是要占领陇西?我想只要主公拉起大旗地话不出十日必然会有陇西军旧部前来投效。”
华雄说话地时候义一直没有出声。
直到华雄说完了后他才放下军情“若只是这样恐怕还不足以吸引陇西军旧部。”
“哦?”
“主公当展现出足够的实力令陇西军旧部心服口服。华将军说地不错那些人或许曾经忠于主公可主公如今却是不比往昔当在众人前立威方可令其臣服。”
华雄并没有任何不快。
他知道义这家伙是骨子里透着傲气而当年的华雄何尝不是如此?
而且义说的并没有错。
知人知面不知心天晓得昔日地忠臣如今会是怎样?
论行军打仗临阵指挥……薰俷自认比不上义。这家伙书读得不多却有一种天生的敏锐能够准确的查找到战场上的破绽所在。加之其精于练兵背嵬军在他手中可是非常的厉害。
“义有话但说无妨且说来听听你觉得应该如何立威?”
了。“
薰俷细目一眯“如此说来你也认为应该收拾他吗?”
“正应如此!”义淡定一笑“他既然想要来送死主公又何必对他有所客气?”
两人说完不由得相视大笑起来。
华雄渐渐的明白了手捻胡须轻声道:“嘿嘿此人级正可拿来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