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诅咒故而无人居住。”
班咫向董俷低声介绍着雍丘地历史站在营寨门口看着荒寂的旷野说:“这里原本是兵家必争之地只是从那一次瘟疫之后就荒废下来。如今这整个雍丘加起来恐怕也不足千人。大好的土地就这样荒凉下来现在想想却有一些可惜。”
薰俷没有说话心里说:当初雍丘的瘟疫只怕是和那场惨烈的战斗有关吧。
死了不少人又没能及时清理自然会有瘟疫流行。这原本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可是在这个时代而言却显得非常神秘。疫病、灾难往往联系着鬼神之说。
看了看天色董俷打了一个哈欠:“不早了大家都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说着他转身要回营帐。
可走了两步之后却突然的停下脚步猛转过身朝着黑暗的旷野中眺望过去。
“主公怎么了?”
“可曾听见什么动静?”
寒风呼啸犹若鬼哭狼嚎。鹅毛大雪令视线所及变得极为模糊。
班咫等人侧耳倾听却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不由得齐刷刷的向董俷看去眼中流露疑惑。
听错了吗?
薰俷拍拍头刚要开口说话从远处骤然传来了一声马嘶紧跟着是一声惨叫。
这一次所有人都听到了。
薰俷心里蓦地一紧眯起眼向远处观望黑暗中一骑飞驰而来正是薰俷派出的北宫卫侦骑。
斥候背上插着一支箭冲上山岗的时候普通从马上跌落下来。
“大人有有敌人……”
薰俷早在看到那斥候的时候就已经下令:“吹集结号立刻将我马匹兵器备好。”
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斥候的身边一把将他抱起来。
“大人有敌人……”
“敌人?是那里的敌人?有多少?”
“看不清楚……数量很多。整个小队只有我一人回来……正朝这边过来估计一炷香的时间……”
那斥候话未说完就断了气。
但大致意思却已经说出整个斥候小队十几个人只有他一人回来报告。
呜呜的牛角号声响起北宫卫大营立刻动了起来。
远处羽林军的大营好像没有动静。董俷带着人从到了营门口就见毌丘毅迷迷糊糊的带着人走来。
“董俷你这大半夜的折腾什么?”
薰俷催马过去一鞭子就抽了过去。把个毌丘毅的脸上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混帐东西你就是这么守护皇上?敌袭有敌袭……立刻给我集结人马。”
毌丘毅被抽的惨叫一声锵的抽出了宝剑。
可董俷后面的话语却让他蓦地惊醒过来顿时一个机灵。
想要再问董俷已经策马从他身边掠过朝着中军所在的位置飞奔而去。
任红昌的鸾卫营因为是紧随车仗故而也在羽林军大营中。自成了一个营地也听到了那熟悉的集结号声。任红昌早已经顶盔贯甲带上青铜面具冲了过来。
“大人出了什么事情?”
“立刻唤醒皇上集结人马……还不清楚有多少敌人但你们要随时准备战斗。”
“喏!”
薰俷交代完毕之后拨转马头就往羽林军大营外飞驰而去。
毌丘毅也觉察到事情不妙顾不得董俷刚才抽了他一鞭子上前拦住了薰俷的路。
“董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这也是从司隶战场上下来的羽林军将领吗?董俷一皱眉冷冷道:“你祈祷只是小股流寇吧。立刻集结人马做好战斗准备。我们可以踞营地坚守等待高邑援兵。”
薰俷也不管那毌丘毅是否明白带着人离开了羽林军大营。
此刻北宫卫已经集结完毕组成了一个个的队列横在羽林军大营的正前方。
寂静的旷野中传来了一阵阵马蹄声轰隆隆极具声威。
只听这声音对方应当有两千骑兵至于步军……
深呼吸一口气董俷催马至对阵前列。
“可曾探明情况?”
“三千骑军八千步军。不过尚不清楚来历但据斥候回报似乎不是反贼余孽。”
一万多人马听上去似乎尚有一拼之力。
薰俷当下举起大槊厉声喝道:“北宫卫结方阵准备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