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癞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关进来的了。
老癞不说话时,让人看着就是一个挺可怜的老人,本来在看到这样大年纪的老人被关在这里时,敖远还心存同情。可在听了老癞的话后,敖远觉得,把这个老家伙关在这里是轻的了,怎么着也得把他关进真正的监狱,判他个终生监禁。
把这么个东西关在看守所里,实在是个失误。看守所关上三五个月,那都是有大案子要审的,其他的人,少则几天,多则月余,都会被放出去的,只有少数会被送进高一级的免费食堂,旅店。
而这个老癞,敖远真心认为,这个老东西,确实是太坏了。
只听得老癞眉飞色舞的向一众似发了情的公牛似的家伙们,讲着他当初时的丰功伟绩。
“……你们是不知道啊,那丫头脱+光了衣服,那叫一个白,灯光一照,都反射+出莹光了。刚开始,她又是喊又是叫,在床+上扭得那叫一个浪……”
“老癞,你上了没有?”听着老癞讲故事的,忙问了一句。因为他们没有听到老癞讲干了那女的,可老癞又说扭得浪,他们都以为是老癞把重点略过去没有说,忙问道。
“急什么,这刚扒了衣服,哪那么快就上啊?我跟你们说,就算是用强,也不能太不顾忌女人的感觉,你们别看老哥我不济,我绝不上干巴巴的女人!”老癞似得意的宣告着他的“体贴”。可他的这话,却是惹来了其他人的哄笑。
“拉倒吧,老癞,说那么好听干嘛,不就是强+奸嘛,你还能给人家弄出+水来咋的?要是让你干到高+潮了,人家也不会告你是强+奸了!”
“你们年轻人性子急,不懂这些,”老癞被抢白了,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急赤白脸的解释着。
“老癞,不是我们性子急,是你那老枪太过老化了,不中用了,没有一段时间重新组合的时间,你那就是个废物!”一阵哄笑又响了起来,更有人对着老癞打起了流氓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