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像是堂兄弟。他惊讶地喊道:“依我说。八弟妹的身子也太娇弱了些,八弟你应该……”
他絮絮不停。
邵槿只得打断他:“五哥,咱们还是去外书房说话吧,这里人来人往的也不便宜。”同时,他眼神示意齐悦瓷快走。
齐悦瓷忙扶着丫鬟的手退下。
“唉,八……”五爷尤想与齐悦瓷说话。伸长脖子喊道。
邵槿直接拉着他朝西走:“五哥,昨儿的事我已俱知了。我与悦瓷商议过了,铺子那种地方鱼龙混杂,实在不是你这种身份的人该去的……伙计们眼里只认银子不认人,回头害你受委屈了,你还与他们夹缠不明白。
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从今儿起就别去了。
改明儿得闲,我做东,咱们兄弟几个在家里乐和一日,又清净又凉快,岂不比去外面奔波的强?”
今天一早,邵槿就命小厮去悄悄打探了一番,是以知道发生了些什么惹恼五爷的事。
五爷听这口吻与昨儿五夫人回去答复得一模一样,只当是他们夫妻俩果真议过得出的决定,立马急了。
“八弟,话不是这么说的。”能不能谋到铺子是其次,眼下五爷只想保住这好不容易占上的便宜。毕竟,他现在每个月能白得二十两银子,偶尔还能混吃混喝,总比呆在家里好处多。
再者,既然已经清楚铺子的意义,叫他现在放手,他怎么肯?
两人到偏厅坐下。
且不管他们兄弟计较些什么,齐悦瓷这里先回听荷居梳洗歇息了一番。
坐定,芳树端着一个荷叶莲藕的红漆小茶盘上来,装着大半碗香薷饮解暑汤。
齐悦瓷缓缓呷了两口,随口问道:“家里有什么事发生吗?”
“上午巳时前后,庄子里送来了两车新鲜瓜果,有西瓜、蜜桃、葡萄……画枕让先收了,赏了赶车的一人二两银子,留了午饭才遣他们回去。方才二夫人那的簪黄来找她说话,她说晚些上来与夫人回明白。”
“你叫几个小丫头分成十份,咱们自己留一份,送一份去齐府和沈府,余下的老太太、几个妯娌和九爷那里各一份。对了,从我们那份里匀出一些给大小姐,她爱吃这些……”
芳树应是。
又回道:“夫人不是说最近小丫头们跑肚疲乏的多吗,吩咐请个大夫来开点药。饭后大夫来了,给含笑、冬藏几个诊了脉,没什么大病,就是天气热吃坏了东西……因这几日红瘦的气色精神不是很好,也顺便给她瞧了瞧,却有些不大好呢。”
齐悦瓷目光一定,沉声道:“怎么回事?”
“大夫说,红瘦本是体虚内热的症状。上次伤寒未大好就劳累太过,饮食上又不注意小心调养,以致于酿下了阴虚的病根。若想除根的话,至少得安心静养两三年,不然……如今年轻,将来年纪大了,只怕不好。”
芳树略带惋惜的口吻。
红瘦实在太瘦了,本来就容易给人病病怏怏的错觉。她心思又细,思虑过多,身子能好才怪,是以大夫
第二百五十五章-->>(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