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话,顺便守门。
福建巡抚姓苏,与苏右相家是同宗,已出了五服。
苏巡抚是先帝爷时的榜眼出身,从翰林院至今,一路上几乎平步青云,却不知怎么会和五皇子等搅和到一起,弄出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来。
如果此番不是通政司查实了他的罪证,估计巡抚任满后,一个三品的京官是跑不了了。
高氏深深慨叹:“好好的巡抚不做,非要当反贼,死有余辜!”
她父亲任京官后,似乎与苏右相有些不睦,连带着不喜其他苏家之人。
齐悦瓷勉强笑道:“罢了,这些事不是咱们能管得,由他们闹去吧。”只要苏巡抚与他们齐家、英国公府没牵连,她就懒得去搭理。身在京城,这种事十天半月就有,大家俱是见惯不怪了。
“你说得也是……就是,可怜了女眷们,怕是得受牵连。”谋反之罪诛九族,即便圣上愿放过他们一马,少不了一个流放、官卖的结局。
两人觉得这话题不好,也就撩开手。
恰好丫鬟来问摆饭,画枕进来请示,两人传饭来吃。
饭后,又坐了半个时辰,高氏才告辞离去,芳树也赶回国公府了。
齐悦瓷歪在炕上了无睡意,就叫了画枕来说闲话。当时有高氏在,她也不好向芳树问的太仔细,她相信画枕明白,一定会替她把该问的都问清楚。
“……昨儿老太太派管妈妈亲自去接了叶小姐来家,仍旧住在她以前的院里,还命针线房赶着给她制两身春衫。”画枕一阵不忿,老太太疼爱娘家的侄女儿没关系,可总得有所顾忌吧。
叶小姐现在这情形,也亏了英国公府里老太太最长,不然谁家能容得下她在家一直长住呢?
时日一久,必有流言蜚语出来。她不在意,她们替她难堪。
“除了接叶小姐。管妈妈还做了什么没有?管妈妈回来后,老太太心情如何?”齐悦瓷一连串问道。
叶蕊的事,她还不放在心上,倘若真个是冲着邵槿来的。该发生的迟早会发生,端看邵槿的心意。
此刻她关心的是叶家那头的消息。
画枕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顿了顿道:“芳树说,当时她去给老太太送午饭的菜,听到屋里传来阵阵笑声……老太太应该挺高兴,还赏了她一对金琨点珠桃花簪,夸她手脚麻利……”
对他们听荷居过去的丫鬟。老太太平日特别和气,极少有不满的表现。
管妈妈从叶府回来,老太太就那么开心,莫非是有了“好”消息?
齐悦瓷静默不语。
“还有……”画枕悄悄打量她气色,小声道,“叶小姐给老太太做了一双鞋。另外有一双鸦青色缎面绣石榴花的,是给夫人你的,浅碧代你收下了。绣工很精致……连咱们爷和九爷,人人一双鞋。”
这殷勤献的,有些过了。
他们夫人只在认亲那日给老太太送过一双鞋。她倒好,一家子人全做了,不是摆明了与夫人对着干吗?何况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给亲戚家的成年男子做鞋,传出去总归不好听。
齐悦瓷不知这是不是老太太示意她的,但她猜测,叶蕊接下来一定会有所行动了。
她是想法子拦着她呢,或是顺其自然?
邵槿……
她的脸上,平静无波,并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变动。半晌淡淡应道:“叶小姐这么客气。咱们作主人的更该好好款待她,回头寻几匹上好的宫缎,送给她吧。”
她终是决定,一切由邵槿自己作主。
他纳妾,她作为正室有决定权,可实际上。留给她转圜的余地不大。再者,他们院里,确实冷清了点,不是叶蕊,还会有别人。
相比从外面纳个良家子回来,甚至是颇有身份地位的,她宁愿希望是叶蕊。那个女子,心计是有的,美貌也是有的,可惜,手段普通了点,对付她,不用她出手。
画枕一惊,讶异道:“夫人……”
“你不用说了,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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