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没了,等于一下子绝了他全家生活的路。那个司机思来想去,不想活了,打听着去了那个“钩子”的家。“钩子”没在家,他杀了“钩子”的老婆,投案了。据说,当时在家的还有“钩子”的孩子,他没动那个孩子。警察问他为什么不连孩子一起处理了?他说,我是个人,不是畜生。
肖梵高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双眼迷离,让元庆怀疑他是在检讨自己搞“劳务输出”那档子事儿。
后来元庆打听到,那个“钩子”是梁川,元庆一怒之下曾经往他的传呼机上过两个字:畜生。
元庆打定了主意,中午趁喝酒的时候好好开导开导他,别干这种活儿了,活不下去就跟着他干。
金金鑫大酒店的一个单间里坐满了等候给元庆“接风”的人。
一上楼,元庆就听出来那个单间里的人不少,对胡金说,让大家在那儿喝,咱们换个房间。
胡金点头:“魏大浪和夏提香在那里,喊过来吧,他们一早就来了。”
元庆同意,问:“那屋里坐着的还有谁?”
胡金说:“肖卫东和他对象,就是那个叫小芬的打工妹,咱们就不跟他在一桌坐了吧,见了女人我就烦燥……还有徐四海和小春,岳水领着五连也来了,本来我不想让他们坐下,考虑到你出事儿的时候有五连,就让他们坐下了。外面的兄弟要来,我都推辞了。”
小军侧耳听了听,笑道:“还有宝叔吧?”
胡金一怔,跟着听里面的动静:“没错……操,哪儿热闹总少不了他,好像还有菲菲呢。”
元庆推开了旁边的一个单间:“把魏大浪和夏提香跟大宝两口子分开也好,不然又要闹点儿不愉快。”
胡金跟进来,一哼:“闹什么不愉快?三位‘连襟’坐在一起,正儿八经的亲戚。”
小军撇着嘴笑:“元庆你不知道,你进去的这几天魏大浪跟夏侯宝好得像亲兄弟,连菲菲都分不出来谁是自己的老公了。”
胡金招呼元庆和小军坐下,矜着一面鼻孔说:“等着瞧吧,这三个淫贼早晚得出事儿。”
还真让胡金给说对了,当天下午,夏侯宝的两只眼睛变成了熊猫,是被魏大浪给加工的,因为菲菲。
胡金出门喊魏大浪和夏提香,小军说:“胡金这小子没有进取心,这就想走正当道儿呢。哪有那么轻松的事情?”
元庆不置可否,笑道:“我真佩服那些当官儿掌权的,他们大笔一挥,比咱们玩命得到的还多。”
小军哼了一声:“当官儿咱们是没那命了……我是说胡金没有数呢,钱还没捞到几个,哪个当官儿的让他挂靠?”
元庆说声“是啊”,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有多少算是有钱呢?”小军哼哼两声,瞅着门后的一只垃圾筐,跟了一句“不知道”,忽然有些激动,“反正现在的状况离我想的很远!”
元庆忽然觉得这个话题很没意思,摇着手说:“胡金挂靠那些管事儿的,咱们早就这样安排,现在他想干什么咱们也没有必要去干涉。我知道你的意思,怕他这么早就‘裂边’,面子上不好看……”“你说了些什么呀,”小军敲了敲桌子,“他舍得现在就‘裂边’?我是说,这小子要是现在就有‘洗白’的打算,那得贴给那帮孙子多少钱呀?怕的是钱贴完了,人家还是拿他当条狗,连肉都给他刮下来。”
元庆一笑:“岳水提议以后咱们公司搞一个大家的买卖……”元庆说了自己那天跟岳水商量的事情。
小军听完,皱着眉头绕桌子转了好几个圈,猛地止住了脚步:“那是脱了裤子放屁!”
元庆吓了一跳:“这样不好吗?”
小军捏着下巴笑了笑:“岳不群这是想插手公司事务呢……好了元庆,我不多说了,说多了属于废话。其实岳水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你别忘了,咱们已经有了腾龙公司这个生意,尽管腾龙公司没有正儿八经实体,但咱们从大勇、赵龙、万杰他们那边拿到的不是买卖?管理那些买卖的人不是咱们的人,他们不给腾龙公司交租子?还有你的汽修厂,胡金的饭店,小满的歌厅,包括我在市场那边的生意都不算腾龙公司的买卖?现在咱们缺的不是买卖,咱们缺的是一个董事长,也就是说,缺一个管账的。一开始,咱们兄弟几个都不好意思提这事儿。我也知道,你们三个在心里认我当了这个董事长,可这不管用,我也没有当老大的意思。所以,很早以前我就说过,这是一本糊涂账。现在你又说起这事儿,我倒有个提议……”瞅着元庆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来管这个帐怎么样?除了你,谁都不行。”
元庆一开始听得迷糊,此刻瞪大了眼睛:“……为什么我行?”
小军拍了拍元庆的手背:“你跟小满是亲兄弟,跟胡金的感情也很深。”
元庆抽回了手:“你不是?”
小军摇头:“尽管咱们都是生死兄弟,但在关键时刻还是有分别的。对于你们三个
第十八章 越打越乱1-->>(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