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七章 狗猛酒酸3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跟小军翻脸了:“你说什么?有那么讲义气,那么不顾生死跟着我好几年的天生愚型吗?好了,你要是瞧不起他,我把人撤回来,不给你使唤了!”

    小军连忙陪笑:“别这样啊,我不过是随便问问……我听别人说,小喜这家伙底子‘潮’,经常出事儿。”

    小满支着鼻孔喘了好大一阵气才说:“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没错,他的底子确实有点儿‘潮’,可是没有一次是因为自己的事儿才‘潮’的……”

    接下来,小满说了小喜的一些故事。

    小满说,小喜他爹是最早一批从乡下来城里“打短工”的人里的一个。

    小喜他爹是个木匠,蹲在街口,跟前摆着一个写着“木匠”的牌子,独自一个人“靠活儿”。

    十几年前的一个冬天,小喜他爹给人干完了活儿,要不着工钱,想想要过年了,手里没钱,感觉没有脸面回家,人老实,不敢去跟雇主要钱,又没有地方住,就躺在一个桥洞下熬着。后来得病了,没钱治,冻死在那儿。那年小喜才十几岁,从老家来了,抱着他爹只是哭。大雪几乎掩埋了这爷儿俩。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小喜把爹运回了老家,自己又流浪着回来了,在火车站附近“打溜溜”(闲逛),有时候还跟着几个“皮子”赶车。几年过去,小喜长大了,也进出劳教所好几次了。小满刚出狱那阵,缺人手,胡金带他来了。起初小满不太搭理他,一是因为他的底子是个“皮子”,二是因为小喜的长相实在是不“稀罕人”,他长得就像一条胖头鱼,还喜欢打扮自己,一只耳朵打了六七个洞,上面叮叮当当地挂着几个像铜圈又像顶针的耳环,头发三天一剃,逢剃必刮,跟捏紧了的睾丸一样亮,脖子上还挂着一根铜链子,冒充金的。

    那年,小满跟大勇火拼,一个叫祥子的老混子到处“摸”小满,尽管小满没把他放在心上,但这事儿的确让小满感到头痛。

    祥子是大勇的把兄弟,号称港上第一杀手,神出鬼没,挺恐怖,小满抓不到他。

    一天半夜,小喜拿着一只血淋淋的耳朵来找小满,说这是祥子的,他“砸挺”了祥子。

    小满不相信,但也没说什么,毕竟自己的脚下丢着一只人的耳朵,很新鲜。

    后来,祥子没有消息了,有人看见他在烟台开出租车,他的一个亲戚是烟台的,他投奔亲戚,再也没有回来。

    再后来小满知道了,小喜深夜闯进祥子的家,几乎砍死他,当祥子大喊饶命的时候,小喜割下他的一只耳朵,丢下一句“再‘晃晃’,我来杀你”,把刀劈在祥子家的门上,大摇大摆地下了楼。可笑的是,祥子没有报案,原因不详,估计是害怕自己的半世英名毁于一个“迷汉”之手,其实这完全没有必要,江湖上传话是很快的,就算祥子不声张,这事儿也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传了个满城风雨,小喜起来了,祥子沉了。

    小满开始控制几家夜总会的时候,身边总少不了小喜,小喜就像小满手里的一把枪。

    小

第七章 狗猛酒酸3-->>(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