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使小性子就是示爱啊!」
此话一出爱情细胞等於零的汉斯立刻老大不以为然地道∶
「你又知道了?!」
耐达依闻言瞪瞪眼不知如何回答好一会才摊摊手无奈地道∶
「对了!你是大木头怎麽会懂得男女相处的艺术呢?!」
「我不是木头。」汉斯不服气地瞪大眼抗议。
萨摩没有理会耐达依和汉斯独争执因为他的注意力又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那是两个独行侠。萨摩看著他们不知怎麽有种奇怪的感应似乎对他们很熟悉。不是脸孔熟悉而是味道熟悉。但是他们是谁呢?萨摩却又说不上来。
乌坦・凡匿见萨摩的视线聚焦在两个独行侠身上忍不住就跟著解释∶
「他们两个听说是流亡岛来的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倒是很机警。一路上被里尔公国的人明里暗里整了许多次还是安然无恙。」
乌坦・凡匿的话中带著浓浓的兴味让萨摩忍不住回头看去只见乌坦・凡匿看著这两个人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似乎也对这两个身份不明的人颇感兴趣。
萨摩又留意观察了那两个人好一阵。只见那两个人神情专注很仔细地观察每一个在场的人。
萨摩猜了一会那两人的意图便收回视线。不料视线回收的时候眼角却瞥见两个很眼熟的人赫然就是里尔公国的相国公子和那名谄媚的二代预言家。没想到连他们两个都通过了!看来若非这两人并不如自己想像中那样差劲便是如梅里众人所说的他们的通过是因为政治考量。
「他们是被公认最不知死活的人一个是里尔公国右相国的独生子叫做禹孙。另一个叫做那约・木灵是公国席预言师那约・土灵的独生子。」乌坦・凡匿像是一直注意萨摩的动态见萨摩焦点转向便跟著解说。
「那约・木灵┅┅┅?」萨摩闻言不禁沉吟起来。那约和那坦这两个姓如此雷同是否存在某种关系呢?
乌坦・凡匿兴致勃勃地点点头解释道∶
「那约家是那坦家的支脉自从那坦家十多年前全家因为噬巫灾祸事件而被处死之後那约家就崛起了。不过那约家比起那坦家似乎差了很多这几年里尔公国生了好多起大事那约・土灵都没有预测到。幸好那约家似乎跟王室交情不浅加上也没有其他预言师可以比得上他们所以那约家现在还是里尔公国最大的世家。」
乌坦・凡匿解说得相当详细不过萨摩的注意力却专注在那个与琉璃关系最大的字眼。毕竟琉璃当时年纪小说不清楚那坦・埃尔又因久病缠身说话多少有些颠倒所以萨摩对当时令那坦家家破人亡的事件还不甚清楚如今听乌坦・凡匿提起便忍不住追问∶
「噬巫灾祸事件?」
乌坦・凡匿似乎对里尔公国相当熟悉听萨摩一问立刻便侃侃而谈∶
「这件事大概生在十几年前吧!当时的那坦家在里尔公国的权势威望相当崇高几乎可以呼风唤雨是公国地位最高、权势最大的家族。几乎公国里所有的席预言师都出自那坦一家那坦家最後一个席预言师那坦・埃森甚至是历代预言师中年纪最轻、预言本领最高的。可惜那坦・埃森後来娶了一个噬巫妻子。本来以那坦・埃森当时的权势加上公国大王对他的依赖那坦・埃森就算再娶两个噬巫也不成问题。偏偏在那坦・埃森的妻子是噬巫这件事曝光之後不久公国王室竟开始6续暴毙就连大王也在一次狩猎之後莫名其妙归天诅咒之说不知不觉地就弥漫在公国中。那坦・埃森在公国中的地位岌岌可危。而且因为王室6续暴毙大王死後的继承正统落到第四王子身上。第四王子曾被那坦・埃森预言为∶引狼入室邪心危国所以不得大王宠爱。不过大王突然归天当然来不及立遗嘱只好依照先祖惯例立四王子为王。四王子一继位第一件事就是下诏抄诛那坦家。当时的那坦家家族庞大个个非富即贵。四王子一概不理株连所及百官皆祸。这件事对里尔公国所造成的动荡让公国对外暂时停战。四王子为了平息人民对席预言师被诛可能招祸的疑虑立刻扶那坦家的支脉那约家取代那坦家的地位。不过经过这件事之後席预言师对公国事务的影响力却已经大不如前了!这件事就是噬巫灾祸事件。」
乌坦・凡匿说得虽长但萨摩却一点都没有不耐烦。他当然知道乌坦・凡匿对事情始末这般清楚肯定不寻常但他却无暇追究心中兀自思索起这件事当中的矛盾。经过琉璃的蜕变萨摩当然压根都不相信噬巫诅咒之说。更何况没道理噬巫的诅咒要等到身分曝露才开始。必定是有人利用噬巫疑虑来遂行阴谋!若真如此这个既得利益者的四王子也就是现在的王肯定大有嫌疑!只不过那约家在当中究竟扮演什麽角色呢?没关系吗?不┅不可能!那坦家被抄诛是四王子的命令他怎可能会对那坦家的支脉没有任何防备心还大胆起用?毕竟支脉与主脉关系一向绵密那约家难保不会为那坦家抱屈。除非┅他非常确信那约家“绝对”不会这麽做┅!思及此萨摩眼中精光一闪即逝。
那约家崛起的内情似乎并不单纯。看来他的确有必要查清楚那坦家事件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