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佐军司马,如何能如此斥责主将?
徐荣冷冷的盯着董璜,这是一个年轻冲动的人,虽然有时候莽撞,但内心到还是颇有野心的,不愧是董卓的亲戚。不过,今日的战事,哪怕是董卓的亲戚,她也不会在意的。她如何能让这么一个人出来搅了自己的局?
“来人,给本将把董将军押下去,待得胜归来,再做处置!”
徐荣懒得跟董璜多话,一开口就命令人要把董璜关起来。
“大胆!我乃是当朝相国的侄子,你如何能随便处置我?”
董璜怒气冲冲的指着徐荣,他两只眼睛通红,简直像是要吃人一样凶恶。此时已经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士兵走了进来,拿了绳子就要捆董璜。
“你不过一介佐军司马,竟敢以下犯上,顶撞我这个中郎将,若不是念在你是相国侄子的份上,本将早就令人拖你出去重责五十军棍了!”
“你……你还想打我军棍?”
“怎么,董将军还是不服?要不要本将现在就令人拖你下去打?”
“……哼!”
董璜突然感觉,被徐荣这个怪异的“黑布人”盯着有一种被猛虎直视的感觉。况且,这人行事一向很是诡异,现在徐荣是主将,自己不过是个佐军司马,的确不宜同此人硬碰硬,那样只会白白吃亏,只能等到回去以后再求相国叔父为自己出这口恶气了。
董璜最终闷不作声的跟着士兵走了下去,只不过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看出他眼中的那一股阴森寒冷的恨意。
樊稠很想提醒徐将军,他虽然很是敬佩徐将军的惊人箭技,但董璜身份非同一般,相国大人唯一的儿子早逝,所以对这个侄儿一直都是疼爱有加的,徐将军其实没必要把这个“公子爷”关押起来,这不是给自己结下梁子吗?但樊稠一直感觉到徐荣很是高深莫测的一股气质,这是他作为一个多年来在战场上九死一生的武人所拥有的敏锐直觉。徐将军,一定有万全之策,他最终选择了闭口不言。
董璜被押了下去之后,徐荣再次询问高顺:
“高将军,佯攻的任务,你……可有信心完成?”
连相国疼爱的亲侄子都被徐将军给关了起来,自然再没人敢轻言反对,况且,也有不少人心中很是好奇:凭什么这个徐将军会如此器重高顺这么一个地位并不高的军校呢?倒是要看看他有没有过人之处了。
“回大人,末将此前已经仔细的查探过周边的地形,由于河道狭窄,孟津港南口附近便是山脉,所以敌方可以看到的视野有限,三千兵力一字排开,再多以弓弩、投石相辅,营寨中,多设旗帜,攻击之时,鼓吹大作,在短时间以内,是足矣迷惑敌军的。”
“好!”
徐荣赞许的点了点头,这个高顺倒也的确不错,早在他的部众抵达孟津港的时候,他就已经将周边的地形全部观察了一番,果然是良才,对比西凉军中很多只会猛打猛冲的莽夫而言,高顺显得慎密得多。看来,佯攻河阳津的任务交给他应该没有问题。
“那么,其余的诸位,便请随着本将军,以主力一万五千人,最迟二更便要行军,立刻吩咐,埋锅造饭以供兵士们食用,暗渡小平津。”
河阳津的守敌据报只有不过一万多人,以主力一万五千精锐暗渡小平津,
第二百零四回 津北之战(中)-->>(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