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
云静决定先把云端制造权益卖给北方农用车集团。合同所得按照三分天下的原则,我,云静,云姑每个人分得11亿的收益。合同如果顺利签订,云静准备飞去加拿大生孩子了,这里的酒店交给云姑和我掌管,按照事先的约定,我和云姑将2亿人民币汇给封云的帐户。自此我们可以无忧无虑的过未来的生活了。
但事情远远不是这么简单,合同签订的第二天傍晚,我开车从宁波到象山的路上,在大朱家高速路口,被两个警察揽住,对方以我车辆手续不全为名,把我带往警察局。
呼啸的警笛声划过市区的上空,闪烁的警笛把握带入黑夜,消失在永久的黑暗之中。
我的公司,我的股份,我的爱人以及我的为生孩子而冒险的云静都远远的离开我,这一切都恍然一梦,三天后他们以“贱卖”国有资产为理由,对我进行审判,判刑七年。法庭宣判的时候,除了云姑,我没有看到任何人出庭。此刻我才懂得什么叫孤立无援。
我空着手来到宁波,又将空着手离开,惨淡一笑,再无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