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的带子两头各系了一块刚玉石,穗子上端坠了块椭圆形的镂花玉佩。细致的做工表明了这荷包的价值。卫子君看了非常喜欢,不由用手摩腻着缎面。赞道:“好漂亮!”
放好银子,便向几人拱手道别:“卫子君谢过各位,钱我会还的。”
走了几步,回头道:“对了,我的酒楼可能叫做聚云楼。”说罢,如玉的脸上绽开一个开怀的笑容。
那一笑,干净清爽得犹如孩童,明媚灿烂若百花齐放,连她身后的天空也被那一笑映得绚丽明媚起来。
看着那一笑,白衣男子觉得这些银子给的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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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降临,鹿城戊守处的院内通明一片。议事厅的房门紧闭,一排侍卫一动不动地肃立门旁。
“公治,这叛军的余孽可清剿完毕?”说话的人却是白日里的那个白衣男子。
“这鹿城已被我偷偷翻了遍,该清剿的都清剿了,并没有扰到民众,治安也很稳定,这场战事并没有对鹿城百姓有何影响。只是这粮草也越吃紧,这里驻了八万大军,粮草只能支撑二十日,而且伊吾边防又已吃紧,待这里情况稳定,又要迁军往伊吾,但你知道,伊吾粮草已供应不足,而且已有多处驻军出现粮草不足现象。”被唤做公治的陈将军答道。
“这些粮商为何死屯着粮不放?极有可能有人从中作梗?我叫人暗查了十几日,现这些粮商与丹鹤楼的老板裘再方过从甚密。”白衣男子轻啜了一口茶,抿紧坚毅的嘴角。
“裘再方?他屯粮草做甚?莫不是图谋不轨?”陈将军有些紧张。
“就是很难说,但若等查明原因恐怕边关这里都吃紧了。”
“不能想办法从别处运粮吗?”
“鹿领以北直到东都1附近,被战乱所累,已是民不聊生,目前只有鹿城产粮最多,也最繁华,若鹿城都难以筹到粮草,其他地方更是难啊。”白衣男子一双眉头紧蹙,颇为担忧地叹了口气。
“不如将裘再方抓起来清查如何。”陈将军道。
“我们没有确凿证据,他不会说出什么,况且没有理由便抓人恐会打草惊蛇,让那些同党更有防备。”白衣男子话锋一转,“公治,最近可有可疑人等出入鹿城?只怕有人刻意谋逆呀!”
“可疑的人倒是没有,不过有一个有趣的人,倒是特别的紧。”陈将军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
“噢?何人如此特别?”或许这便是一个可疑的人。
“这人面如美玉,唇红齿白,皮肤胜雪,恐怕比那宫里的妃子还要白上几分,并且伶牙俐齿,风骨不凡,若是给那张老儿看到恐怕要几天睡不着觉了。哈哈。”陈将军想起白天遇到的人不由有些开心,又想起那被自己抓得布满红痕的手,不自已地咧开嘴,这细皮嫩肉定会让张老儿**不已。
“那人可是身形瘦弱,穿了一袭白布长衫?”
“正是,伯远见过他?”
白衣男子微微点了点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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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东都。即洛阳。是除了大兴城之外的另一个都,被称作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