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东西吸引他们的眼球,没有一个人将目光投向翟惠。
屋内最尴尬不过地是之前替翟惠“伸冤”的年轻裨将,在翟惠被拖下去时,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有上前阻拦。不是他不想动,而是当时有人死死地“压着”他,让他无力开口也无力动弹,直到翟惠被押了下去。
“办事都不利索,怎么还留下了一个尾巴?”王草背着身子,却将年轻裨将的惶惶不安的神色看在眼里,把他晾了一会儿,王草冷声道,“既然你这么向着他,你也过去陪他吧,反正你们是一条船上。”
转眼间,又一人被王草打入了万丈深渊,年轻裨将脸色惨白地任由侍卫捆绑住自己的臂膀,押解出房间。在这个过程中,年轻裨将始终看着王草的背影,双眼却无神,仿佛丢了魂儿似的,只剩下了一具空洞的躯壳,任由侍卫将他带下去。
事情既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翟惠是翟家人,虽然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不高,并不受重视,可他毕竟还是翟家的人,北唐强大的外戚势力的家族一员;而另一方王草,没人知道他的详细资料,可他却是从圣武界归来的圣武境武者,颇受北唐皇帝的青睐和信任,这个背景更加恐怖。更因为他始终都是独身一人,翟家即使再厉害又如何?王草可是毫无顾忌的圣武境武者,不似翟家的圣武境武者那般投鼠忌器。
“翟惠以军法处置,各位有什么意见,可以说出来大家共同讨论一下。”王草换了个姿势,双手背后,向两边坐着的各位将领微笑询问。
只是,这笑容在其他人眼中,视若蛇蝎。轻而易举地就将翟家人置于死地,这种魄力和手段,对其他人来说是巨大的压力。这笑容仿佛是在说,如果你们不同意,那就跟他一起去大牢里等死吧。
“属下赞同将军的决定!”其中一人站出来,拱手鞠躬地表明自己的立场。
有一人站出来,其余的人都跟着站起身附和。王草笑了,人就是这样,不枉他在其中安放了一枚“钉子”。
翟惠被轻易定了罪,王草也没有闲着,而是下令出城,亲自带着人奔向了之前战斗的方向。就在所有人都暗中准备,与雷涧宗等三大势力大战一场时,王草带着人来到了之前战斗的位置,抬头看向了场地中间那个显眼的大坑。
“这些都是我们的人!”
跟在身后的将领们全都鼓噪了起来,急忙挥手示意手下人上去营救。他们有些意外,本以为这些俘虏已经不在人世了,没想到雷涧宗竟然留下了他们的性命,这一时刻,几位将领对雷涧宗等势力的敌意减轻了一些。
“慢!”王草抬起手,阻止了救援的手下。
所有人都看向王草,不知他为何要阻拦,一个裨将忍不住指着奄奄一息的俘虏们劝道:“将军,他们就快要不行了,再不把他们救出来,他们就会全都死在里面地!”
王草没有责怪此人的冒犯,他淡淡地说道:“你们看到地都是假象,他们都还好好地,你们现在看到地,都是幻象。”
“幻象?”跟在身后的将领们交头接耳,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那情景,分明就是人都快要死了,他们看不出有任何破绽。
王草从马上下地,其余的人也都急忙下马,跟在他的身后。
王草走到阵法前,没有迈入其中。他仔细地观察着阵法,脸上的神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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