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但是这么好地一次发难的机会,时寸可不愿白白丢掉。
“你们九天阁做得好事,还有脸来问我?你们刚才偷偷溜进我们营地偷东西的时候,怎么就不像现在这么光明正大地正面来?想要干架我们日煌殿从来不怕,别偷偷摸摸地还想嫁祸给雷涧宗,怎么,觉得打不过我们日煌殿,就想挑拨我们跟雷涧宗,好以此渔翁得利?”
时寸说着说着,他心里忽然明白,这是一个局中局,对手布下地不仅仅是雷涧宗这一个圈套,就连九天阁也是一个局,把他们全都装里面了。之前他们没有彻底地查探清楚,这一下说不定摆了个乌龙。不过时寸可不会当场认错,即使硬撑,也要把这个脏水泼到九天阁身上。
赵锷根本不知袭营之事,他现在连自己家里遭洗劫的事情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日煌殿被劫营这件事?他有些茫然地思索着,第一反应是自己被栽赃了,可是再往下想是谁干地,他脑中又出现了混乱,他对这件事毫不知情,分析也是没头没脑地。
时寸见赵锷疑惑深思的表情,心中就断定这件事跟九天阁无关,虽然他和赵锷交往不多且还是对手,可他看人却很有自信,看得出赵锷的神情不是在作伪。但是,这不妨碍他坐实这件事:“哈,无话可说了吧?你们九天阁做地都是什么事,尽喜欢做些暗箭伤人、偷鸡摸狗的下作之事,真为你们‘大陆第三门派’感到羞辱!”
时寸滔滔不绝地说出一大串讽刺,却始终没有提到具体的内容,赵锷听着时寸的讽刺嘲笑不禁勃然大怒,怒斥时寸:“你给我闭嘴!少在那里巧言令色污蔑我们,当初在遮天阵你们就卑鄙的手段背后捅刀,我就怀疑你们暗中勾结战十三,如今还想诬陷我们,先把你们自己身上的污点洗干净,再来说我们吧!”
“闭嘴,连骂架都不会。”吴赫忽然开口,冷冷地训斥赵锷一句,这家伙虽然话说地比对面那小子多,但是哪儿能比得上对面那小子句句如刀,辩驳显得苍白无力。
赵锷对时寸犹有愤怒,但是吴赫已经开口了,他也不敢越矩。
在场的人都十分惊奇,他们早就发现了靠在赵锷身边的这个老头儿,脸很生,不过人们也没有太过在意。但是吴赫这一开口便是训斥赵锷,而赵锷还不敢还嘴,一副乖宝宝的模样十分顺从,就不免让人感到万分惊愕。
这是何方神圣,竟然这么大的架子!
时寸也有些摸不准,这老头儿看起来不怒自威,想来是九天阁的某位长老,脸生,估计也是刚刚来到天脉山的援军吧。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吴赫真正的身份,不过仅凭他训斥赵锷这一点来看,也不是时寸能轻易应对地。
吴赫冷眼观望时寸,心里冷哼一声,开口说道:“小子,你是日煌殿的主事人?”
时寸本想回一句“废话”,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没有开口。
吴赫扭过头,没有理会时寸,而是又开始教训起赵锷来:“看看人家,拿不准的事就不要开口,即使这样也不会堕了士气,懂吗?”
赵锷驯服地点了下头,看向时寸的眼神却恨不得宰了他。
这下人们全都确信,眼前这老头儿的来头一定很大,众人不禁开始好奇他的身份。而时寸比任何人都要好奇,同时他也非常紧张,不知为何,当这个不明身份的老头儿开口之后,他就会莫名的紧张,把他对赵锷的心理优势彻底摧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