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吗?”不顾灿衣满身污黑,合臂紧紧抱住。
痛哭好长时间,伊妹儿方才放开,又伸手去摸灿衣满脸溢出的黑色污水,口里喃喃询问:“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连着几问,倒让灿衣先叹一声,最后又闭目颤声道:“我不是你娘……”一语未完,被伊妹儿截住:“你是我娘,为什么此时又这样说?”
再一问,灿衣喘着粗气,双脚又连连向后退。口里恐惧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不是你母亲……”久久叨个不停。
连退数步,再转身就要跑开。刚一转时,伊妹儿“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对着灿衣背影道:“娘亲在上,为何躲着女儿,你让女儿数十年未见母爱,今日刚见,又要躲我而去,是女儿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声声泣诉,却如雏儿待哺,灿衣那双脚步再也迈不动。呆立在那里,哭道:“并非做娘的要抛弃你,实是我难为人母。”
阿离依树坐着,看到他们这样的表情,已知灿衣定有一番奇特的经历,定有一番难言的语言。便道:“人世之上,概莫生养恩大,母女情深,即为亲生的女儿,为何又这般躲躲闪闪?”
阿离这边说着时,伊妹儿却跪趴几步,从后面抱住灿衣双腿:“娘亲在上,是谁让你变成了这幅模样。”
灿衣仰天再叹道:“这幅模样全是我自己糟蹋,女儿若问时,我也难有脸面和你说。”无奈伊妹儿追问得紧,逼得灿衣没有办法,便先道一声:“你的母亲不是一个好女人。天尹之亡全是拜我所赐!”
阿离听到这里,忽然响起当初在嵩梁山顶时,一个种蛊魔首领便说:黑天魔族能攻入天尹,也有灿衣的功劳,当时伊妹儿还哭闹着难以相信。怎么今天灿衣自己倒也承认了?
伊妹儿哪里肯信,道:“好娘亲,你说的是什么话?”灿衣道:“这是真实事情,女儿若想知道,还要听我慢慢道来。”一边说着时,搀起灿衣,岭下寻了个平整石头坐下,道:“此事还需从十数年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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