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门处一个中年男子露出面来看上去便是寻常的庄稼汉粗布衣裳浓眉大眼颇是端正。那汉子看了韩一鸣一眼有些迟疑问道:“这位小哥你有何事?”韩一鸣回头看了看那少年道:“我们路上遇上他看着天色也晚了想寻个歇处特来打扰。”那汉子看了看那少年道:“前来我这里歇宿?青竹标是你领着这几位客人来的?”
韩一鸣这才知晓这少年叫青竹标而不是秦竹标。这姓也怪了韩一鸣还未听说过有人姓青的看了那少年一眼。那少年道:“唉!我不是早说过了么有好处我会想着你的。这二位住在你家是会给你好处的你只管好生待承。好吃好喝地照管好了走的时候自然是要给你些银两的。你说是罢?”他最后这几个字却是对着韩一鸣来说自然是因出银钱的是韩一鸣与丁五因此来问他们了。他便是不问韩一鸣也知他身上除却自己给他的那个银角子便一无所有了住在此间自然是自己与师兄拿出银钱来了。于是道:“是。我们需在此间住七天在贵处讨扰着实是情非得已。因此些许谢仪是定然要给的。”
那汉子对他看了一眼道:“说到这个小哥你可不要怪我。非是我不信你们乃是因我不信他。”向那青竹标看了一眼又道:“他前些年不知是打哪里来的来了之后就在我家前门讨饭。我看他可怜收留他在我家住了几天。不住还好一住下来我家里存的鸡蛋、米粮不知被他吃了多少。且住在我家中全无避讳连我内室都径自进入后来不得已才送走了他的。他走后也没少来烦我三天两头来我门上讨要吃的要不就死皮赖脸拿个鸡蛋来换饭吃。”想是他揭到了青竹标的痛处青竹标面上有些挂不住道:“我可还拿了鸡蛋来换的可不是白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