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钱罢了。”他执意要去,韩一鸣拦也拦不住,只得道:“师兄小心,凡事不要太过强求。”顾清泉道:“我与平波门下弟子擦肩而过不是一回二回了,你只管放心,我深知他们不会太过追究的是什么人。等我回来与你们细说。”
他说罢便出门去了,韩一鸣稍有些悔意,自己不必事事与师兄说的,这下倒害得师兄又跑到平波面前去露面了,若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正在放心不下,沈若复进来,听他说顾清泉去了,倒反过来劝他:“这是好事,你且去吧。顾师兄也很小心的,我还有些担心元慧处打听出来的,未必是我们想要的,有顾师兄前去,咱们也可以放下这个心来了。”
歇了一阵,韩一鸣便向尘溪山而来。一如从前,他来到尘溪山掌门福佑之地等着,过不多时,已见元慧慢慢向这边走来,他只身一人前来,并无同门跟随,来到面前,对韩一鸣笑道:“韩师弟,好久不见呀。”韩一鸣见他气色不错,想来这掌门当得顺心遂意,也微微一笑道:“前来打扰师兄,着实是有些不好意思。”元慧道:“师弟这些时候是躲在哪里躲清静去了,我一直未有师弟的下落,着实有些放心不下。”韩一鸣道:“我们不过是寻了个地方住下来,也算是休整罢。”停了一停,开门见山地道:“师兄,我前来寻你,是有一事前来打听,请师兄直言以告。”元慧道:“好说,这个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韩一鸣道:“我想师兄耳目通明,必然知晓平波如今在做些什么?”元慧看了他一眼道:“平波道长么?据我所知,这一年来,他并未去寻师弟呀,也未对师弟的门人有何不利。师弟如何问起这个来了?”韩一鸣看着元慧,一个主意冒上心头来:“他夺了我门派中极重要的一件物件,我本想去要回来的。不过师兄也知,他既是夺去的,怎会轻易还给我?因此我想要知晓他在做什么?”
元慧道:“他夺了灵山的重要物事么?据我所知,他如今似乎又新添了一门修行。不过是什么样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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