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暖为难地找籍口敷衍自己无奈地摇了摇头她随占南弦出去。
下楼时她说“我很担心她。”
占南弦笑了笑“担心什么?我看她生活得很自得其适。”
“后来的事你不知道。”
他不甚感兴趣地“哦?”
“知道爸爸出事的那天她和我一样都呆在了当场但仅仅十分钟十分钟之后她好象就接受了现实我永远也无法忘记当时那一幕她面无表情地说‘我们是不是要准备追悼会了?得挑一张爸爸最喜欢的照片。’”
占南弦静默半响然后微弯唇线“她的性格不是一贯这样?”
有时候天真得令人难以置信然而有些时候又理智得令人指绝情到连上帝也会为之毛骨悚然。
“不仅是如此你不知道……”温柔抬手撩了撩鬓边的轻声道“那天我做了一件此生最后悔的事。”
占南弦的视线不经意被她左手戴着的尼泊尔古银镯子所吸引五厘米宽的镯面盘着异常独特精致的纹饰在她垂手、银镯从前臂滑向手腕的那一瞬他一向淡定冷凝的神色也不禁微微动了容。
温柔苦苦一笑。
“那天她好象忽然长大成*人一秒前还是个被宠得连电子炉都不知道怎么点火的公主眨眼之间却变得象天塌下来也可以由她一肩挑起你想象得出那种情形吗?”
他不言语削薄的唇角不知不觉已轻轻抿紧。
“我宁愿她打我骂我怨我恨我这是我欠她的但她不她很平静地叫我回房休息说余下的事情她会处理然而她表现得越是这么冷静我心里就越被压得喘不过气愧疚太深以至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再也无颜面对她一时间万念俱灰我回房间关起了门。”
她顿了顿。
“可能血脉相连的人真的会有某种感应吧我刚割开静脉她就上楼来敲门我没开一边听着她惊慌地又拍又踹门板一边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血汩汩地流到地上心里有一种变态的报复快感只想着我还给她全还给她通通都还给她……然后朱临路到了他们一起撞开了房门。”
朱临路扑过来手忙脚乱地帮她包扎而温暖……一直定定地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就那样看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似的。直到那一刻她才从绝望、悲伤、狂乱和怨怼中清醒过来醒觉到自己已犯下无法挽回的错。
“在我住院期间她一次也没来过我出院那天朱临路来接我去爸爸的灵堂追悼会是她一手操办的就等我从医院出来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她在灵堂守了一个通宵第二天一早当我从瞌睡中醒来时她已经不见了朱临路和我说她去了英国。”
“她走后你们有没有联系?”
“开始没有没有信没有电话没有电子邮件她就象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每次我逼问朱临路他都只是说她需要时间其他什么也不肯透露要到整整一年之后她才肯和我联络。”
占南弦慢慢地转过头来“你的意思是她出去的第一年——只有朱临路
第五章 到访,真相(1)-->>(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