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他又说的什么?还有,你们是干什么的,都给本大人老实招来!”
刘秀:“大人,我们俩是来长安求学的学生,空闲时间给人家送点货挣点吃饭钱……”
王邑:“噢,原来你们是俩学生,我说你们也不像买卖人嘛——说,你们都说的什么,老实招来!”
刘秀:“大人,其实我们也没说什么,我们也就是赞叹执金吾大人车仗的威风庄严,非同寻常。”
王邑:“噢?怎么个赞叹法,说来我听听?”
刘秀:“主要是我说了一句‘仕宦当做执金吾’,意思是一个人能做到您这样的高官,就可以心满意足了。”
王邑:“噢?你真是这么说的?”
刘秀:“大人在上,小人不敢说假话。”
没想到王邑竟然仰脸大笑:“哈哈哈哈,年轻人,看来你的志向并不高啊,一个执金吾就让你羡慕成这样了?告诉你年轻人,承我大新朝天子陛下的浩荡皇恩,本官马上就要升任大司空了!大司空是什么官位你知道吗?那可是三公之一啊!三公是什么知道吗?大司空、大司马、大司徒呗!本大人如果当上大司空,可比这个执金吾高着一大格呢,知道吗年轻人?
刘秀听罢,又向王邑拱拱手:“啊,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小人乃乡野草民,的确是井底之蛙。”
王邑:“可我看你这个年轻人可不一般呢。我问你,你是哪里人?姓什么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刘秀又拱拱手:“回大人,小人姓刘,名秀,字文叔,前队蔡阳人,今年已经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