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现在甄阜都过河了,我们只有这么一个棘阳,刘主帅下步是什么打算,是弃此棘阳而走,还是在此困守孤城?”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其实就是王匡不问,刘演也会想到这一问题。刘演想,弃城而走?那是不可能的。阜军已经过了河,如果他们听说我们弃城而走,必定派出轻军骑兵前来追击,用不了两个时辰就能把我们追上,那我们今天就会全军覆没。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固守棘阳,然后寻机消灭敌人,消灭甄阜。好在,城中有两月之粮,足有时间与敌军周旋。于是对王匡说:“弃城而走是不可能的。敌军离这儿也就十来里,闻讯后肯定要派出马军前来追击,我们如何走得脱?敌军本来已经赶到了城下,忽而又全都撤走,这明显就是要我们弃城而走,然后派出马军从后追赶;我们要弃城走,正中他们的诡计。所以现在唯有固守棘阳,别无它法。”
包括王匡在内,新市、平林诸将都低着头默不作声。他们都清楚,困守孤城虽不是什么好办法,但目前真的没有其它路可走。于是王匡说:“那好吧,就暂且在这儿守着棘阳,回头看情况再说。”
刘演说:“既如此,请咱们新市兄弟守南门,平林兄弟守西门,东门和北门由我部守把,如何?”
王匡陈牧没理由不同意,因为阜军前来攻城,首先要攻的就是北门;刘演守北门,正是要主挡敌军。所以王匡陈牧说:“就按刘主帅的安排。”
于是众人开始往城里走。
申屠建则向人群最后面的一个小黑瘦子喊:“刘圣公,你快给我走啊!”
圣公这会其实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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