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强势地对容云道,“容云,去刑室等本王。”
“是。”容云这才起身,遵从吩咐走向刑室。
“王爷,为臣真心一片。”宫毓卓见烈亲王态度强硬,努力道。
这时,正好何远开门走了进来,容熙看着他宫毓卓笑道:“宫统领当真忠心可嘉啊。”
“向上觐见是为臣之道,哪怕是忠言逆耳。”宫毓卓道。
“这么说若是为了本王好,才敢冒失礼进言?”
“不敢,但确实如此,王爷莫怪。”
“宫统领好心,本王不怪,到是有其他事情相问。——何远,陛下钦批让本王挑选禁军来着,禁军名单拿到了吗?”容熙转身问何远。
“回王爷,拿到了。”
“那就跟宫统领商议一下,选些得力的。”
宫毓卓闻言,脸色变了变。烈亲王这是用理由拌住他同时堵他的嘴了,他要是还不罢手,恐怕手下得力的人选,都会被“挑走”。
宫毓卓一时没想出应对办法,沉默了下来。
一旁容瑀见宫毓卓没有办法了,正要开口说什么,就见伯父又转向自己。
容熙道:“刚刚看国舅爷受惊实在不轻,侄儿安慰安慰吧,趁下面还没清查明白,正好各自处理家务事,不是吗?”一句话,就把容瑀堵了回去,名正言顺地走向了小刑室。
烈亲王进门后,一直没怎么言语,如今说了几句话,留下静默着,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的众人。
烈亲王,当真不好招惹,自己很明智,甚至该感谢跪了玉荆棘的容云。这是很多一直选择沉默的人的心声,他们无法想象自己像晋亲王与宫统领那样,直面烈亲王的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