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唉!”南华叹息了一声,身体躺倒在沙上,头枕着左慈的大腿,摆了个舒服的姿势道:“勾玉的力量觉醒出了问题,我原本以为他也只是个无名的家伙,不想他居然这么变态!”
“到底是谁?”吕布好奇道。
南华不答反问道:“一千八百年前的中原大地上,有谁能让自己达到人即是剑的地步?有谁练的是断情绝义的‘逆世剑决’?而且,他的本名应该不叫吴越……”
“王越!”听到南华的提示,吕布惊骇的叫了出来。
南华深深的吸了口气叹息道:“是啊,没想到连王越这样的变态都转世了,这混水之鱼还真不好摸啊!”
没有接南华的话,吕布沉思了一阵才道:“王越不应该会有他那么大的杀性。他到底……”
南华不等吕布把话说完就接口道:“原先的王越虽然非人,但是也不至于有如此的杀性。少年的王越,匹马入贺兰,只身取羌族领级,其后周游天下,行侠仗义,当得盖世豪侠四字。手中之剑是为了天下万民的英雄之剑。”说到这里,南华微微叹了口气道:“但是王越却过于热衷于功名,中年之后,在洛阳开设武馆,一方面是为了谋生,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向朝廷讨个官职。可惜当时灵帝无能,而且门阀观念极深,王越又是平民出生,终究是没能出仕。”
“接着讲!”吕布听出了南华的话里有话,也不愿意和他罗嗦。
南华有些无奈的偏了偏头道:“不要摧我,说那么多话很累的。”说着,起身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后继续道:“暮年的王越剑术大进,但是心中却始终放不下出仕一事,心魔渐生,由武道入魔。他的剑再也不是为了天下万民,而是为了功名利禄的杀人之剑。”
“你说这次觉醒的是暮年的王越?”吕布终于抓住了南华话里的关键。
南华点点头道:“不仅仅是入魔的王越,还有沉淀在勾玉里酝酿了一千八百年的怨恨。他的剑术已然天下无双,不同的只是心境而已,如果他不能找回少年之时的侠义之心,不止他自己会永陷魔道,就连我们都很危险。”
吕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只听南华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身上的内伤可还没全好,脚到现在都还在麻。”想了想了,南华又道:“而且最好你能……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说完,南华和左慈双双离开,留下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吕布。
走出张机家,转过拐角,左慈突然停住了步伐。
“怎么了?”南华回身把左慈抱住。
“天……乱了。”左慈说完,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
南华紧了紧抱住左慈的双臂,抬头看天,却只见其中最亮的一颗星星闪烁着妖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