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底,能直直地望进人的心底,瞳孔中散发出来无所不摧的霸气和自信,有着足于让女人沦陷的资本。
如果不是因为发生了太多的事,她相信嫁给他,会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意愿,那是灰姑娘和王子的童话故事。美好的结局,却慢慢地被无情的时间,无情的命运打碎了。
她伸出左手,抚向他的脸颊,这张曾经被她深埋在心底的脸,这个曾经被她日日月月默念的人,就躺在自己的身边,她觉得却是如此的遥远。无情的时间却可以摧残一个人,一颗心,让她的爱变得疲惫不堪。她爱他,而他只用虐来回馈她,只为了当初她的离去,他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犹记得那日在家门口,正如她所意料地,他还是找来了,她强压下心中的痛楚,冷酷又绝决地说出她练了许久的话,他怔住了,他茫然了,当时他的心情也许是心痛胜于一切吧,她挣脱他的手,捡起地上的伞,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奔向那辆凯迪拉克车前。她无情地关上车门。磅礴的暴雨中,他孤独寂寥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地视线中,心不由自主地抽搐,泪纷涌而下。一道车门,隔着两个世界,从此后,她嫁为人妻,尽管只是契约的关系,却是法律上的合伙夫妻身份。
“你可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闭上眼的刹那间,泪顺着她的脸颊缓缓地下流......
第二天清晨,落地窗前和煦的朝阳把光热毫不隐饰地投射进来,他睁开朦胧的眼,发现了自己正躺在地上,他旁边沈夏薇睡得正沉。他静静地看着她,不敢去吵醒她,轻轻地将她抱到软床上。
浴室中,他迅速地冲洗着自己满身的酒气,头脑渐渐清朗,这才记得昨日自己喝了很多酒,后来醉了。在商场上,他不会轻易醉倒,却在她面前,醉得一塌糊涂,甚至不知道自己和她是什么躺到地上的,他轻叹了口气。
他出了浴室,换上素净的白色衬衫和西裤,他想让她对自己改观,想在她眼中留下好的印象。
“呀……”沈夏薇的痛苦的叫声,惊动了正在休息室抽烟的他。他急忙拧灭烟头,向着卧室疾行而去。
“你怎么了?”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着,很快就看到她的左手紧紧地握右手的手肘。
“我的右手肘好像是肿了。”
她移开手,他发现她的右手肘肿得很大,显然是骨折。
“我送你去医院。”
“不,我不去。”她很固执,她不希望有人知道她和顾炽扬的暖昧关系。
“那我给你接骨。”
“你……你想干吗?”她惊吓地往后退。
“我试试给你接骨看看,再耽误下去,手要残了。”
此语一出,沈夏薇额头直冒冷汗,有那么严重吗?她不要手残,不要。
他飞快地跑开了,很快地回来,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两块夹板。
“快点,过来,我给你接骨。”
“不……不要。”沈夏薇惊慌地抬起头,露出孩子似的胆怯神情。
“你帮我拿着这块板。”他把手中的板块,递给沈夏薇。在沈夏薇接过板块时,他乘其不备在她手肘处,猛地一按,‘咯嚓’一声,脱臼的骨节接上了。
她哎呦直叫,吓点没有晕过去。
她的叫喊声,让他心慌得厉害,心也在阵阵抽痛。“我知道很痛,你忍一忍。”他用板块固定住她的手,再涂上接骨药,缠上绷带。
虽然被他按一下,好了很多,不似刚才那样痛,不过她还是很不放心。
“你到底会不会接骨啊?你不要误我。我的后半辈子,都要靠我的手来吃饭。”她幽怨地看着他,她的右手被缠得像粽子似的,出奇的难看。他是念经济管理类的吧,什么时候成了接骨医生?单是这一点就让她后怕。
“我有看过人家接骨,不过没有实践过。”
“没有实践过?”
“是,很荣幸,你是我的第一个实践者。”
闻言,她吓点没有晕过去,她把自己的右手交给一个没有实践过,连三脚医都不算的顾炽扬?
他有了几许慌张,其实他也没有底,他有看过倌倌给受伤的人接骨,却从没有实践的机会,因为他的实践对象是鹰组的成员,他们就像铁人,永远不会给他机会去实践。
他很心虚,“我的私家医生很快就到了。因为不忍看着你痛,所以我就先动手帮你接了。”
“接了,就接了吧。”他的脸色,让她觉得很好笑,这哪里是一向不可一世的总裁,分明受虐待的小媳妇的脸色。
几分钟后,顾炽扬的聘请的私家医生,风尘仆仆地赶来。
“什么样,蔡医生?”
“不错啊,这是谁接的?”
“我接的。”
“看不出,总裁对医学还有研究?就是绷带缠得丑了点,骨头已接上去。最迟15天,最慢20天,就可以痊愈。”他的私家医生赞道,心下却觉得慌,要是他学了医,以他的领悟和造谐,自己很快就得下岗回老家种田去。
“我对医学不感兴趣,只是偶而看到别人接骨,学了点。”语淡风清地描述着,视线从没有在沈亦静身上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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