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但总要避免他人说闲话。
他看着她离开,耳边却仿佛还有她刚刚抚琴的袅袅音律。
每次见面,说完正事之后。他们总会对坐无语,他喝茶,她抚琴,或是对弈一场。尽兴而归。
从没发现自己竟然有耐心这样对着一个女子。
方才她提起灵月的时候,神情似乎带着羡慕,难道她羡慕灵月吗?
她不知道,他跟灵月根本不是真正的夫妻。
转眼过去一年,她越来越急迫想要实现她的报仇计划,可他却一拖再拖,不知为何。总觉得不想太快对付齐家,是想再跟她多一些时间相处吧。
她有两个月没来找过他,再次见到她时,被她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她说她的孩子被下药毒没了,所以没出来见他。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神情冷漠,仿佛事不关己。
“能不能快一点。”她说。
他向来冷漠的心竟感到一丝心疼,“很快就行了。”
她紧抿着唇瓣,乌黑的眸子空洞悲伤。
看到她这个样子。他都不忍心再利用她了。
是的,他是在利用她对付齐家,若只有他,不可能那么快将齐家扳倒,有齐莞的配合,他事半功倍。
转眼又过去半年,这半年来,她显得越来越着急,只要提起齐家。她眼中的仇恨如烈火般腾起。
他终于决定出手。
不出几天。圣旨就昭告天下,齐家谋逆。全家抄斩。
除了齐正青不知所踪,齐家没人能幸免,当然,他不会让她被牵连的。
那天,天空一片阴沉,冷冽的寒风飕飕地刮着,整个京都裹着一层苍白的颜色,热闹喧哗的街市今日寂静无声,整个京都罩在一股压抑的气氛之中。
刑场之外涌来了不少围观行刑的百姓。
人群中,有一个穿着华贵裘裙,外披着白色的狐皮长披风的年轻女子特别显眼,只不过与其他人或是惊惧或是漠然的神态不同,她的目光充满了仇恨,眼神森冷地看着被押到邢台上的人。
她只专注地看着那些大声喊冤枉的人。
那些人里面有她的亲生父亲,有她的弟弟……
她眼底只有恨。
赵言钰站在街边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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